秋風輕輕吹過,帶著些許涼意,夜幕降臨,星星點點地出現在夜空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宛如寶石一般。
宣州張府一片慌亂,一名侍女手中端著一個銅盆,銅盆上冒著熱騰騰的水汽,腳下碎步焦急的朝著後宅疾步而行。
當侍女的一隻腳剛邁進後宅門限,隻聽房內傳來一陣驚雷般的怒喝:“哼!妖婦,害我兒性命!”侍女聽出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重錘般落下,隻見房間裏的影子抬起手一掌拍在了另一道人影的頭頂。
“啊!”房間裏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哐當”一聲,那銅盆直直地墜落在地,發出一陣沉悶而又響亮的撞擊聲。侍女驚恐的捂住了嘴。
“什麼人?”房間裏傳來男人的聲音。
侍女剛想轉身逃跑,脖頸處感受到一絲冰冷。隻見一名身穿黑袍戴著青銅麵具的人此刻正手持一柄短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我什麼都沒看見!”侍女惶恐的求饒。
“嘎吱”一聲,後宅房門打開,一名英武的男人出現在了房門口,手中拿著一張手帕不斷的擦拭著手掌。他身材高大挺拔,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他的麵龐猶如刀削斧鑿般冷峻。
見到男人侍女直接朝著他雙膝跪地,哭著求饒:“老爺,老爺,我什麼都沒看到,饒了我吧!”
男人雙手背後,冷冷的看著如同搗蒜般磕頭的侍女,長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回了房間。
“老.....”沒等侍女喊出,一道寒芒劃過,侍女的頭顱如同皮球一般滾落在了院子裏。
男人回到房間,望著地上躺著的一具屍體,還有靠在床上懷中抱著嬰兒的美少婦,那張冷峻的麵孔上滿是愁容。
眼神冷漠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產婆:“我會善待你的家人!”孩子出生的第一時間他毫不猶豫的出手滅口,因為他知道這件事絕不能傳出去。
“夫人,你確定那是帝經?”看著夫人腿上鋪著的紅布上麵用金字留下自己看不懂的金字。
夫人因剛剛生產麵色慘白輕輕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帝經是皇家至寶,隻有曆代帝王才有資格去學習。先帝駕崩之前才會將帝經修煉法門傳給新帝。”夫人拿起紅布望著上麵自己看不懂的字繼續說道:“但我敢肯定,這和帝經是同一種文字。當年我跟隨母後在先帝寢宮內見過,這個錯不了!”
男人聽到夫人的話走上前拿起紅布仔細端瞧卻發現這種奇怪的文字有著某種吸引人的魔力,一時間讓自己陷入其中。突然胸口一陣翻湧一口鮮血噴出,鮮血噴在紅布上,紅布上的金字卻發出更妖異的光芒。
“三爺!”夫人見男人吐血連忙關心的喊道。
男人抬手示意沒事,提氣寧息壓製住了胸中的翻湧:“這紅布太詭異了。可它為什麼會隨著孩子一同降世呢?”
夫人目光複雜的望向懷中繈褓,懷中男嬰不哭不鬧隻是瞪著那雙漆黑的眸子望向夫人沉默了片刻後語氣中滿是擔憂的問道:“三爺,你說他會不會是災星降世?”
聽到夫人的話,男人眉頭微皺:“你這是什麼意思?”
夫人滿是擔憂的望向男人:“災星降世,擾亂大秦天下!”
男人見夫人手微微顫抖,感覺到不好,搶身上前一下從夫人懷中將嬰孩搶了過來,厲聲說道:“絕無可能!我張家世世代代守護大秦,那忠心日月可昭!”
“那為什麼會帶著這個出世呢?”說著夫人指了指男人手中的紅布。
望著紅布男人一時間也陷入了語塞,支支吾吾:“可能....可能,你也不確定這是帝經,為什麼不能是天佑大秦,我兒天降吉星庇佑大秦呢?”
夫人眉頭緊皺,咬了咬銀牙:“我身為大秦長公主,不允許有絲毫可能威脅我大秦。馬上派人帶著紅布進京都請皇上定奪。”隨後感覺到不放心:“不行,這事我得自己去。”剛一動才想起自己剛剛生產。麵露痛苦又老實的呆在床上。
男人看聽到夫人焦急的模樣,眼中滿是失望的冰冷,有氣無力的輕聲道:“這是你兒子!”男人抬起手中的紅布:“如果這真是帝經呢?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