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山林某外洞中,乒乓的聲音不斷傳出洞外。
“ 讓那丫頭跑了!下次在遇到他,定要為四弟報仇! ” 黑袍男子瘋狂的砸著屋內的東西,粗啞的吼著。
“ 白鳳也死了,不知道是何人竟然有膽子闖進我們的地盤將人救走。” 同樣身著黑袍的男子放在正坐上,手指敲著桌麵,隱藏在黑袍下的沒人能看出他的表情。
洞內隻有四人,唯一身著華服的中年人驚訝不已 “ 白鳳姑娘竟然死了? 可那個丫頭是何人。 ” 為什麼能混進他們的內部?
白鳳就是花嬈潛伏很久卻未見過直麵目,直到被穀炎救走才得以一見的鬥笠女子。白鳳先是遭到花嬈的全力一擊,雖然她剩餘的力量不足以致命,可最後那煙毒才是真正要了她的命。而正巧的是,白鳳是使者,一名大將損落是何等的損失。
某一露麵的黑袍男子,麵部蒼老青黑,一臉惡相。他陰怒的一把扯起華服男子,咬牙切齒 “ 文耀祖,這是本座要問你的吧!你不是說有你的眼線在,誰都別想混出來嗎!若不是你的無能四弟也不會死,本座這就殺了你一解怒氣! ”
沒錯,華服中年人正是文耀祖,鍾離國的叛國賊。今日是他與宇文一國接著的日子。誰知他一來便對了三位的怒氣。
黑亡災掐住文耀祖脖子,或手揚起帶著一股黑氣朝著他的頭頂拍了下來。
文耀祖臉漲紅,嚇的心跳差點停止,艱難的從嗓子擠出一句話 “ 你們……不能殺我……我和你們帝王有……協議…… ”
“ 本座不管那麼多! ” 黑亡災臉色陰沉的可怕,怒吼了一聲,手掌隻是停頓了一下接又重重的拍下。
就在這時一個茶杯扔了過來,隔開黑亡災的手。
“ 住手。”石椅上的死亡災站起身。
黑亡災不甘的喊道 “ 大哥!這小子…… ”
“ 本座讓你住手!”死亡災的目光攝向他,黑亡災訕訕罷手。 “ 他說的沒錯。他與宇文國有協議在前,不能過河拆橋。我們也隻是與宇文國有協議,老三把人扔出去,通知上麵處理。”
妖亡災點頭,提起癱在地上嚇傻的文耀祖,走出洞外。手上一用力便將人都甩了出去,力氣一點也沒有收斂。 文耀祖滾了幾圈才被人接住。
“ 父親…… ” 跟在父親身後上山的文錦川,適時的接住了他。 文錦川一直在懷疑父親與一些人勾結,今日出門前又見文耀祖行為鬼祟的躲著人進了後院的密道,文錦川起初驚與突然出現的密道,便跟在父親身後上了山。
文耀祖嘴裏哼哼的睜開眼,一看清扶著自己的人,驚呼“ 川兒,你怎麼在這? ”
他突然大瞪眼 “ 你跟蹤我? ”
“ 父親,你…… ” 文錦川擰著眉,想問他和那些是什麼關係。文耀祖卻睜上眼揮揮手,不讓他說。
“ 別問了,今天的事必須要忘了。知道多了對你不好,趕緊扶我離開這裏,那些人太危險了 ”
文錦看向遠處隱約還可以看到的洞口,遠遠便觸及到的陣陣陰風,他直覺父親在做一些要命的事。 那滿室的珠寶,父親突然被停職一年,又在府內設有眾多密道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