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哽咽著偷聲落下淚來。
他心中一刺,他知這女子是為了能嫁給自己,才破了自己的身,她不惜毀了自己清譽,求得老佛爺嫁給自己,他又怎會嫌棄她?
“怎麼會?我隻是心疼你。”
說著,他便又重新將她輕輕納入他懷裏。
阿曼咬了下牙,一橫心,便探出小手順勢往他身下捉去,成親前幾日,宮裏嬤嬤教過她如何伺候夫君?
隻是,她心中一驚,他那活兒竟軟如鱔。
平時裏,他動了欲念,他總是忍著不去碰她,但她切切實實感受到他那可怕的火.熱堅.硬,可現下……他是怎麼了?
她如此思索著,便丟了所有的矜持,學著嬤嬤所教的那般,搓弄他那最驕傲之物。
這下,她方感受到某物在她手心裏漸漸長大,成鼇.龍。
她心中歡喜,更放大了膽子,輕輕替他除去隔著的衣衫,直至二人赤膊相對,還好黑夜裏隻留了窗前明月光,他看不見她臉上有多火辣。
這樣一個天線似得的人兒如此盛情相邀,再不硬可就不是真男人了。
男人將她重重壓下,低笑一聲,“我來了!阿曼,我可不比你手指,到時你便忍著點。”
抬起頭,男人貼在她耳邊沉聲輕語,滾燙的口氣讓她麵上更是熱辣。
秦曼青感受到堅.硬.灼.熱的陌生長物抵在她的入.口處,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觸著花.心,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足夠濕潤才進去。
她輕輕嗯了一聲,他又在她細腰下塞入一個軟綿綿的枕頭,墊高了她的雪.臀,而她濕.熱的粉嫩的花.口微微輕顫,一張一合像張誘人的小嘴嗷嗷待哺。
男人控製著小心地一點點進去,而下麵的女子一邊承受著痛,一邊卻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狠狠貫入。
這個霸道強勢的男人向來對她是溫柔的,有節製的,可是她總覺得這種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對待女人起來,應該是火熱狂野的,那種激.情任憑理智也是無法操控的。
她突然莫名地想,這個表麵純美如神,內心張狂的男子,是如何肆弄謝流光的?
一定是洶湧澎湃的、強而有力的吧。
猛的,她心裏一揪,身子往上一弓,努力地逢迎他,亟不可待地想要深深被他巨物一.插.到.底,隻是為何,她空虛了的穴沒來得及與他那巨大碰撞出火花,某人提前便繳械投降了去。
是她不夠魅力,還是他這事不行?
定是前者,這人已讓謝流光懷了身孕。
她心中惱恨,又為剛才所做放.浪種種感到羞恥,她輕輕推開身上男子,抱著冷被蜷縮起來,痛哭起來,“我便那麼不如她?”
纏.綿.曖.昧的月色裏,他皺著眉望著身旁微微顫抖的女子,一時,他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努力要了她,而他腦子裏刹那閃過另一個女人慘兮兮的小臉,而他家二弟怕那女人會生氣,就莫名其妙提早收了工,他如何解釋?
該死的謝流光,不在他身旁,也讓他不得安寧。
他不過無心踹了她一腳,她竟讓他不能人.道!
隔著一片白月光,最終,他撫過她汗濕的背,她剛才下了功夫,熱得滿身是汗,他將她連被子輕輕擁在懷裏,隻緊緊抿著薄唇,緘默不語。
他家二弟不肯幹活,他總不能將這二弟狠揍一頓?
許久,她停止哭泣,有些不甘心,再次卷土而來,使勁渾.身解.數,想去勾弄他的,他卻輕輕捉住她手,“阿曼,今晚你也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如今,你也是我的妻,我們之間,時間最多。”
想到時間這詞,他又猛地想到流光隻剩一年時光來陪他,他心中竟又一絞,握著她手的手掌又是一緊,旋即又飛快鬆開,他起身,披上單衣穿鞋下chuang。
秦曼青害怕他這一出去就去不複返,她沙啞地問,“阿鈺,你要去哪裏?你便忍心讓我獨守空房,要知道傳到老佛爺那裏對你不好。”
老佛爺疼阿曼,若是讓她老人家知道這第一夜他陪的不是阿曼,想必又……
他回頭俯身,在她臉上輕吻下,“阿曼,放心,我哪裏都不去,我去叫婢子給你打桶熱水來給你沐浴,瞧你這一身的汗。”
那夜,靖王府裏。
有下人看見靖王身著單衣,長身玉立負手在院外怔怔望了許久,誰都不知他究竟在望什麼?
秦曼青浴完,久不見他回來,便出門去看,隻見他孤身站在院外,素白單衣在銀月清風下輕輕拂動,而,他麵朝方向是另一個女子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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