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鈺,你莫不是要讓我在這裏救她?這可是你的寢室!”
秦曼青站起問道,她第一見這小太監,就是見到她從這裏披著赫連鈺的錦被匆匆出去,那時,她就厭惡了這人,即便這人是個太監,更何況還是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太監,都說宮裏的那些太監最肮髒,有與宮女對食的,也有攀附權勢,做大臣的孌|chong的,比比皆是,都不堪入耳。
“阿曼,你又何必多心,她不過是個太監!”
赫連鈺不顧秦曼青的反對,依舊將她放到自己**************再一次氣氛降到冰點,這是大家第二次見到靖王與秦曼青吵架,自然第一次也是因為這小太監。
不知這三人是不是前世就是冤家,不是有句話麼,不是冤家不聚頭。
流光卻是聽得得意,讓老子不爽了這麼久,也總算輪到你們二人不爽了,這便是風水輪流轉。
秦曼青想再爭論下去也是無意義,便看在這太監救了自己的份上,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取出幹淨的紗布,將自己劃傷的手飛快裹紮起來。
流光剛一躺下,又艱難地坐起,傷口牽動全身,痛得她一下子臉又更白了幾分,她似乎忘了一件事,她可是女兒身,而且傷得還是在胸前。
待會秦曼青過來替她檢查,她恐怕就暴露無遺了。
不知赫連鈺知道她是女兒身後,會不會讓她死得更淒慘?
赫連鈺見她不聽話地坐起,臉上黑了一黑,“你便不能安生點,等傷好了再亂動麼?”
她已是難受地喉嚨幹澀發疼,但還是吞了吞唾液,楚楚可憐地對他說:“爺,你便讓秦小姐一人進來吧,人多了,奴才要大小便失|禁的。”
依舊用大小便失|禁這招來糊弄他,也不知能不能糊弄過去,反正先忽悠了在說,因為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其他借口。
他沉了沉眉,走出去,對赫連城夫婦說,“四哥四嫂,也折騰了許久了,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赫連城夫婦也不客套,就此離去。
他又與福伯、蕭達說了幾句,蕭媚想要留下來給小光子換水什麼的,但是赫連鈺想到之前在桃花源裏絆流光的那腳,便讓她離開,換了另一個丫鬟過來服侍。
蕭媚咬了咬唇,正要與大哥福伯一道離開,卻又被赫連鈺叫住。
赫連鈺讓蕭達福伯先行退下,蕭媚以為他是允了她留下來,他卻冷冷說道:“媚兒,你不是想留下來麼,也好,便到門口去跪著吧。”
蕭媚瞪大了眼看著赫連鈺,“爺,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懲罰我?”
“莫要以為你做的好事,本王便不知!”
“先到外麵跪著,明早你若是想起來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好事,再過來稟報!”他不容她多說,一撤手,便轉身。
隻是,為毛流光剛剛躺下,那人又折了進來,還挺自來熟地搬了兩張椅子到她chuang頭,一張留給秦曼青,另一張被他自己給坐了?
爺,你是不是有很多年沒掏過耳屎了,所以才導致耳朵被堵,沒聽到我說的,是讓秦曼青一人進來啊,是一個人啊,不帶你!
“爺,人一多,奴才就會大小便失|禁的,一大小便失|禁,就會將您床單弄髒,屋子弄臭。”流光仔細看著chuang頭那人認真地說,之後,想了想,又慎重地補了一句,“是真的。
他也人模人樣認真地回答:“本王知道,所以撤走了他們。”
“那爺既然知道,為何您還要留下來?”
被流光那雙淒苦無比的眸子一瞪,他方才有所領悟她的意思,愣了愣,說,“那本王出去!”
真是個慢半拍的愣頭青,流光心裏如此嘀咕著,誰知前麵那人步子一頓,“謝流光,你要再敢如此腹誹本王,本王便留下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