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驍一把抱起時鳶,朝樓上走去。
“沒吃飽,剛好加個餐。”
時鳶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將紅透的小臉埋進他的胸口。
“聽說很疼,一會輕一點好不好?”
甕聲甕氣的話語,帶著點祈求,落在傅九驍的耳畔,讓他的耳尖泛著紅。
“好。”
房間的門被推開,時鳶越發的緊張。
她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會讓你……記起我們的……新婚夜的。”
雖然房間沒有布置成婚房,但她會努力讓他記起那晚的感覺。
傅九驍低頭,唇瓣有意無意的觸碰她發燙的耳垂。
低沉的聲音讓人骨頭發酥,“好,我會努力想起來的。”
話音剛落,兩人就倒在了綿軟的大床上。
時鳶剛要起身,傅九驍就翻身而上,禁錮住她的雙手,姿勢曖昧又霸道。
“不是這裏,是浴室。”
“還是阿鳶會玩。”
說完,他將她帶去了浴室,挑眉問道:“那晚,我們做了什麼?”
“脫衣服。”
“剛開始就這麼刺……”
不等他說完,時鳶就先坦誠相見,然後抱住他,“吻我,全身。”
傅九驍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誘人的她,但今天又格外不一樣。
性感的喉結滾了又滾,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句話。
“別胡思亂想,我說過不強迫你的。”
這話他是對一個女人說的,顯然就是眼前的小丫頭。
不強迫她麼?
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啊,不然以他霸道的性子,怎麼會顧及別人的感受。
今天是她主動的,那他就不客氣了。
最開始,是時鳶一點點回憶新婚夜的情節,教傅九驍怎麼做。
後麵她就什麼也思考不了,隻能跟著男人的節奏,一點點淪陷。
就連痛感也因他的小心嗬護而撫平。
浴室的溫度散去,房間的溫度升騰,一直持續到深夜。
時鳶昏睡過去之前,問道:“小九,我幫你找回記憶了嗎?”
傅九驍剛才哪有心思找什麼記憶,這會回想,依舊一片空白。
對上時鳶希冀的雙眸,他不忍說出讓她失望的話。
“嗯,記起來了一點點。”
“那就好。”
說完這三個字,時鳶就睡了過去,顯然是累到了極致。
她的臉泛著誘人的粉嫩,汗水濡濕了頭發,像一朵開得正豔的嬌花。
傅九驍在她的額頭親了親,與她十指相扣。
“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從頭發絲到腳指頭,誰動誰死!”
說完,他抱起時鳶,去浴室幫她清洗。
夜晚,他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裏,他拍戲受傷,從此之後就得了怪病,不僅會發狂,事後還會心智退化。
在看了無數醫生無果,所有人都在等他生命耗盡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有趣的小丫頭。
他跟她回家,吃難吃的麵,被她打扮得辣眼睛,還帶她回別墅,想要將她圈養。
她說能治好他的病,還讓他親眼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死氣。
他們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然後結了婚,去寧城之後遇到了靈異事件。
小丫頭為了救她而受傷,然後有個男人說她是修行千年的狐狸精。
傅九驍頭痛欲裂,睜開眼睛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但他清楚的知道,他失去的記憶,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