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竇山行走,遇見一位僧人。
他駐足遠眺著,似乎山的盡頭是他的愛人。
我問他:你在看……
他回答:不能說“看”,要說為眼效勞。
嗬~
我不禁想起:不能說淘米,要說為米效勞。
這位“效勞”顯然更為神秘……
每次遇見這樣的人,都是一次心靈洗禮的過程。
他們是白雲深處的神秘,
聚合著、聚合著……
累疊已久的智慧終於忍不住想要傾灑。
於是,我被托付,《禪的光年》誕生。
它是獻給所有想與內在本性纏綿的人。這樣的人自然能體會本書出於一定目的選擇的禪詩和公案。
但是,
它需要來自心靈深域的理解力,
就像……
人:開悟的人死後會怎樣?
佛:油盡燈熄,燭火又會怎樣?
人:化為青煙——失去燈芯的束縛,卻得到整片天空。
佛:這些非凡的家夥亦複如是。
它的每一頁都是空的不同形式。
當然,你會懂的。
你開啟的隻是一段回憶的旅程——存在隻是不存在的繁衍。
你也無法錯過,
本書結束的地方,將是煥然一新的開始——它是一顆種子,無的自由與光輝早已生根。
生活會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