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著不要忘了最初立敵的原因。”
陳祁立馬打斷了他的話:“你在裏麵好好表現。”
說完,就掛了。
“他們的恩怨還是不了解為好。”陳祁出口和時伶解釋著。
時伶點點頭,沒太在意。
他們又去看了看彭雲芸。
“你知道嗎?”
“到現在龐彥都沒有醒來,最毒婦人心。”時伶咬牙切齒的說著。
雖然他們高中的時候,隻有每天早上有著短暫的交流。
也算是挺要好的朋友。
又是救她而昏迷,時伶真的好恨彭雲芸。
“如果裏麵躺著是陳祁該多好啊,是你也不錯。”彭雲芸一副很可惜的模樣。
時伶攥了攥拳頭,砸向了自己的大腿處。
她很是氣憤:“你有病吧。”
“是啊,我還病得不輕。”
“在高中,生物教室鑰匙的事情,是我舉報的。我差點失去熊長逸的信任,還被同學議論紛紛。”
“我媽看到我給陳祁寫情書,她要我轉學,但我沒有。就因為如此我已經好幾年沒見到過她了。”
“我還為陳祁的過錯求情,我愛他,不一定比你淺。可他呢?眼裏隻有你,那我就隻好毀了你們啊。”彭雲芸的話語是那樣的不知悔改。
還有很多很多,她為了陳祁而做出的事情。
多到她自己的記不清楚了。
“陳祁,我就想知道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彭雲芸伸出摸了下阻擋他們的玻璃。
陳祁的態度是那樣的堅決,那樣的肯定:“沒有。”
從來沒有。
在大多數人眼裏,彭雲芸就是瘋子。
她做過太多瘋癲顛的事情。
彭雲芸笑了下:“沒關係,我就當時伶在你不好意思說。”
“你們走吧。”
時伶看著她,就是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
到了這種時候,她都還在自欺欺人。
他們離開了監獄。
在回去的路上,陳祁出口解釋:“彭雲芸就是在挑撥離間,你別在意。”
時伶笑了下:“我當然知道。”
他們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她怎麼可能不相信陳祁。
“阿金結婚了。”
“今天領的證,婚禮打算明年辦。”時伶看著手機上麵的消息。
有幾分感慨。
從高一到現在,也將近十年了。
“挺好的。”
陳祁側頭,稍微看了眼她的狀態。
她沒有要提的意思。
陳祁動了動嘴巴,最終也沒有說出來。
“邵夜讓我陪他去喝酒。”陳祁看到了剛剛蹦出的消息。
“去吧。”時伶閉著眼睛靠在後麵。
這麼多年了。
邵夜還是喜歡金雯,從未改變。
隻不過是錯的時間遇到了錯的人。
最終把他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那我去看看龐彥。”時伶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陳祁看著她,終於還是把那句話說出口了。
“我們什麼時候領證啊。”
“在等等吧。”時伶回道。
陳祁又問:“你還打算領證嗎?”
“當然了,你在說什麼?”時伶反問他。
陳祁搖了下頭,將視線轉回了前麵。
他們一起吃了頓晚飯,很是平靜,都默契的沒有開口。
氣氛,安靜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