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隻喪屍不停的衝擊著我們的‘移動堡壘’。躲在車裏的我們在屍潮的衝擊下。隻能選擇被動的還擊。好在‘堡壘’夠堅固。喪屍無法打破。
我們躲在車裏殺的是慢了些,好在是一直都沒有停歇過。直到第二日清晨,太陽射出了第一縷陽光。喪屍的速度又退化到了冬季白天,那緩慢的水平。
躲在車裏的鐵柱,叫上了我和一些年輕小夥子,打開車門衝了出去,將外麵殘餘的喪屍全部屠戮幹淨。
喪屍殺光了,看著滿地的屍體,我還真上來了一些惡心的感覺。我回頭看看那些年輕小夥子,一個個都開始狂吐了起來。心裏暗想著,看來我的素質還挺過關的!一邊想著,一邊將屍切在一具喪屍,屍體上來回擦拭幹淨後,放回了刀鞘中。
接下來的任務也不輕鬆,我們必須要清理掉這段路的屍體才行。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屍體,很多屍體都摞成堆了,將近一人高。
清理路上的屍體我們就用了將近一上午的時間,看著腐爛惡心的屍體,誰也沒有吃飯的胃口了,清理完後,我們直接上車,離開了這裏。
在路上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後,直到下午三點多,我們才停車休整,開始了今天的第一頓飯。每個人都吃的很少,很清淡。凱歌和鐵柱那兩個吃貨,也沒聽到嚷嚷著要肉吃。看來是都惡心了。
吃完飯大家就在高速公路上原地休息了,地上的雪有些融化了,還是能夠看到公路兩旁的山林上到處都是覆蓋的小雪花。小樹上掛著白色的積雪,千奇百怪,就像一件件的藝術品,展示在那裏。透著夕陽的餘輝更添幾分晶瑩。
末世後,我看過最美的景色除了那日淩晨的日出,也就隻剩下眼前的美景了。車上的眾人穿好了棉衣,都走了出來。看著山上,山下的景色。
末世裏沒有霓虹、沒有不夜城、更沒有穿流不息的人群,如果說有人群,那也隻有喪屍群了!自然的景色吸引著眾人,所有人都佇立在那裏,享受著末世下,難得的一絲寧靜。
看著眾人此時的表情,我的嘴角也掛起了一絲微笑,我緩步走到車上,不想打擾眾人的雅興。
我來到車上,正準備翻找地圖,卻被一絲煙霧嗆到了眼睛。我轉過身,原來是韓鐸,他坐在靠著車門的位置那裏抽著煙,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要不是被煙嗆到了眼睛,我根本就沒發現他,他沒有看我,眼睛一直在盯著手裏的煙,煙已經燒了一大截,他並沒有伸手去抖掉煙灰。看他那無光的眼神,一定是在回憶著什麼,已經忘記了手裏的煙,更沒有感覺到,我來到了車上。
我轉過身,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繼續翻找著地圖,原來在這裏,我終於在床下將地圖翻了出來,我平鋪在床上,仔細的觀察著地圖。我用一支筆在地圖上麵標記了一下我們現在的位置,從地圖上的距離上測量,我感覺我們應該就快到勃利了。
正在我仔細觀察著地圖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韓鐸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直到我看完將地圖收起來,轉身的時候,差點和韓鐸來了個嘴對嘴的親密接觸,我才知道,這小子已經從回憶中走了出來!
我嚇了一大跳,對著這小子厲聲說:“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知道不”。韓鐸被我嚴肅的表情說的有些麵紅耳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什麼也沒說,又轉身回到剛才的位置,繼續發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