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吃過早飯,我們又踏上了南行的路。路上遇到過幾次小規模的喪屍群,都被我們清理掉了,在有兩三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就要進入牡丹江市的地界了。
我的心裏有些不安,總感覺會發生點不太好的事。距離牡市越近,我心裏的感覺就越強烈。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四小時過後我們踏入了牡市的界碑,看看時間,到中午了,我示意凱歌停下車,午飯後休息兩個小時在走,直接穿過牡市,堅決不在這裏過夜。
兩個小時很快度過,我們的車隊在一次出發了,一路上很平靜,甚至一兩個喪屍都看不到,我稍稍放下了心,不在將目光緊緊盯著車窗外,就這樣又度過了三個小時。我迷迷糊糊的坐在車裏睡著了。
就在我睡著後沒多久,凱歌停下了車,將睡夢中的我喊醒。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問凱歌:"怎麼了?"
凱歌用手指著擋風玻璃前麵說:“看來我們有麻煩了!”我將目光移到擋風玻璃前,入目所見,是一條很長的履帶,履帶上麵都是倒扣的粗杆鋼釘。還在迷糊中的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來預感中的事還是發生了,一看就知道這是人為的,就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正當我琢磨著履帶的時候,後麵越野車隊裏,走出了一個年輕小夥子,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停了下來,是準備過來問問怎麼回事的。我從後視鏡裏已經看到了他,我心裏覺得不對,急忙搖開車窗,將頭探出窗外對他大喊,快回車裏去,還沒等我說完。
這個年輕的小夥子伴隨著一聲槍響,躺在了血泊之中。將頭探出窗外的我,當時都已經嚇蒙了,還是凱歌及時一把將我拉了回來,當我身體剛剛進入到車裏的時候,又是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好險。我簡直要被嚇尿了。
凱歌鬆開抓著我的手,在車內向四周觀察著,終於在高速公路左側的山頂位置,看到了一個人影。凱歌用手在座位下向我和鐵柱比劃著,那個人影的位置。對我們說:“是狙擊槍,威力很大,如果他對著我們這輛車的玻璃,射擊同一個點兩次,我們這輛車的防彈玻璃也扛不住。身體盡量往下低,別讓山頂的人注意到。看看他們想幹嘛!他們不可能和我們幹耗著,現在隻有等待他們現身在想辦法,以靜製動。”
沒有人在從車裏出來,槍聲也沒響過,就這麼耗了半個小時左右,給我們下路障的人終於按捺不住了,從高速公路兩側的山上衝了下來,看數量起碼有四五十號人,將近一半人的手裏,都拿著槍。看來他們是怕我們手裏有槍,才故意拖延著時間,如果我們有肯定會還擊。凱歌又瞄了一眼山頂拿狙擊的人,那人沒有動,還在那裏時刻瞄著我們的車隊。
山上衝下來的人將我們的車,和七輛越野車包圍了起來,暫時沒有顧及大貨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著我們。一個老大模樣的人,小聲在一個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個人就走向我和凱歌還有鐵柱,這輛車首的位置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