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想清楚一點........我們都是縮頭烏龜。”
鬆手後,守衛差點摔在地上,他站穩說道:“如果你需要棺材,我現在就可以命令木匠給你做。畢竟我們還是要埋葬我們的同胞。”
“格林納爾?我問問你,你什麼時候出發?”
“首長說昨夜,等等,首長呢?”
“帶著一半的遊騎兵,在昨天晚上大約是在炮擊的時候,就離開了部落。去哪裏了,不清楚..........”
“我要跟上。”格林納爾喊道,但是被攔下了:“小子,你接下來是守衛的,我問你,你為什麼在這裏?”
“你不是說你去外麵遊蕩幾圈的麼?咋,難道你去打獵了?這附近能有什麼?”
“還有,你的劍呢?你知道麼?那個老頭子可不是單單隻是什麼財迷,更多的還有小報告分子。”
“他說了什麼,算了無所謂,我告訴你,我就是去打獵的,好了吧。我現在要去找首長!你聾了麼?”
“我不想給你帶上鐐銬,你記住,我對你在此時此刻還算是仁慈的。”
“我也是。”格林納爾說道:“守衛不是什麼好東西,在他眼裏仁慈就像是燒烤後剩下的骨頭上的焦肉一樣,吃不吃無所謂。”
“那你就是那塊肉。”
“我不幹了,守衛叫我就說我受傷了。好麼?”
“你居然當著他的麵說,厲害厲害。”
眼前,守衛正騎著馬,看著他,守衛說道:“你打算什麼?要知道,現在首長不在,你想死麼?就和之前那兩個一樣?還有,記住一點,我目前是在為了部落,你是麼?”
“我也是,我是為了首長。不是你。”
“現在是了,嚴加看管,不要將他關起來,目前我看,瞭望員還缺一個名額,你去吧。今晚你和那個昨晚差點被我殺了的哈桑值班,我們需要嚴加警戒,我不想在死人了。”
“哈桑,我管他是誰,你的命令就是狗屎,我不聽。”
“那就死吧。”守衛拔出了霰彈槍:“這裏目前沒有人,並且這裏麥草很高,我就說剛剛走火了,咋樣?”
“拿來呀,懦夫。”
“好吧,我承認,我是懦夫。”守衛收回槍,對他點點頭,在格林納爾眼中,這就像是一個豺狼的承諾。
“那行吧,懦夫先生,我先回去。”
“所以,格林納斯,哦不,格林納爾,你今晚看起來需要些硬麵包來當幹糧了。”
“我寧可吃你的肉做成的肉幹。”
“有血性,有血性,有血性,但是希望,你扯淡的話能比你流的血少,走吧。”
臨走前,守衛轉過來最後給格林納爾說了句:“哦對了、你記住,我隻會殺掉會對不了引起巨大騷亂的人,你最好不要,團結,第一.......”
“一起抱頭鼠竄?”格林納爾笑道。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