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醫生一看見舍月身上的傷就皺起了眉頭,少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把自己剛剛訂婚的未婚妻弄成了這個樣子。
海浪在一旁看著高醫生在護士的協助下,做著各項的檢查,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但是都被高醫生原來月凝重的臉色給咽下去了。
終於高醫生檢查完畢之後,海浪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
“很難說?”高醫生搖搖頭。
“什麼意思,你會所清楚?”海浪著急的陰下了臉。
“這位舍小姐剛才吐血是急火攻心,不礙事,關鍵是她這身傷沒有及時治療發炎了,現在又發起了高燒,而且這位舍小姐,以前身體受過重傷,現在也一下子全部引發出來了,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位舍小姐,沒有求生的意誌,就算是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也沒辦法救活一個一心想要求死的人。”
華豐接到海浪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和再一次想要出院的舍康打太極。
舍康被關在病房,華豐出去接電話。
這間病房是在四樓,門被華豐鎖上了,自己又不能飛簷走壁。
華豐一進來看見舍康,原本凝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
“如你所願,你可以出院了。”
“真的?你沒有騙我。”
“我的信譽度就這麼差嗎?”
“不是差,而是你一點信譽度也沒有。”舍康毫不猶豫的抬扛。
“好吧,如果你不想出院的話,我們也可以繼續在這裏待著。”華豐抱著雙臂笑嘻嘻的看著舍康。
“誰說我不想出院。”舍康轉身拿起早就收拾好的東西就要離開,自從華豐告訴他,海浪和寶貝做了DNA鑒定,寶貝不是海浪的孩子後,自己就恨不得馬上見到姐姐和寶貝,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但是華豐這個混蛋男人,好像整天很閑似地,圍在自己的身邊,保證自己的姐姐沒事,死活不讓自己出院。
舍康剛跨出醫院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不走了,舍不得了?”華豐調侃道。
“華豐,你老是告訴我,是不是我姐姐出事了,所以你才讓我出醫院的。”舍康嚴肅的表情告訴華豐,舍康不是在開玩笑。
是你姐姐出事了,那個孩子死了,現在隻有你能威脅到舍月了,所以在少爺找到你,傷害你之前,我隻能帶走你,將你藏起來了。
華豐不說話,舍康就更害怕吧,一吧揪住了華豐的衣服。
“你快說啊,我姐姐是不是出事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姐姐了,不能再讓這一個姐姐也失去了。
“你跟我去了,就自然知道了。”
“隻要舍小姐一直沒有求生的意誌,那就是神仙都救不了她。”高醫生的還在海浪的耳邊。
看著已經處理了身上的傷的舍月毫無動靜的樣子,海浪覺得渾身發冷。
不,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她。
“舍月,你給我醒過來,聽見沒有,我不能失去你的。”海浪將臉埋進了舍月的雙手中。
天已經黑了,管家進來看見一直守著舍月的海浪,無言的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如今隻能去靠他們自己去解開這個僵局。
沒有求生的意誌,是因為那個野種死了嗎。你想陪著你的那個野種一起去死,我海浪不會成全你的。
如果你敢死,我就不會放過你的那個叫舍康的弟弟。
劉立進來的時候,看見海浪冷冽的眼睛,將在嘴邊的話說不出來了。
“為什麼人還沒有帶來?”海浪一眼看過去,劉立幾乎要發抖了,勉強的不讓自己牙齒打架,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