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江家二夫人被襲擊之後,江雲鶴再次被烏彤城的輿論推到了風口浪尖,高舉榜首,無人匹敵。
“聽說了麼,江雲鶴的兒子逛妓院了!”
“靠,這算個鳥呀,老子天天逛妓院!”大漢滿臉不在乎地吼道,還帶有三分得意,嘴中淺吟低唱,“老子的槍似金剛,一槍能挑十個樁······”
周圍驀然一陣鄙夷,白眼如潮。
“咳咳······”大漢頓時唱不下去了,撓撓頭,一臉不自信囔聲囔氣地聲音卻是低了下來,:“俺說的有啥不對麼?”
眾人一拍額頭,頓感頭疼,大罵自己混蛋,竟然選了這麼一頭豬,這都不叫對牛彈琴,改為對豬彈琴好了。
大漢臉上更困惑了,一雙求知欲望強烈的眼睛,緊緊盯著麵前之人,大有一個不說,就撲上去的趨勢。
那野豬搶食般的眼神,令這人心裏猛地一顫,便不敢賣關子了。
“傻逼,你能跟人家江大少比。”那人還是麵露譏諷,所幸大漢人傻憨呆,不跟他計較。那人再次仰起頭,一臉傳道解惑的模樣,“老娘在路上跟土匪玩命,大少在床上跟**玩命,母子兩個同甘共苦,可不算是咱們烏彤城的佳話麼!”
大漢撓撓頭,一臉的不解,雲山霧繞,這關係好複雜呀!
“朽木不可雕耶!”那人夫子般,搖頭晃腦地歎息說道。
類似於這樣的說法,在烏彤城數不勝數,甚至還有那更加不堪的版本,不堪入耳,盡管江家通過城主府發布了封口令,可依然擋不住人們的求知欲。而且暗中似乎還有一股勢力推波助瀾!
那些對於江家感到不滿的武者,更是幸災樂禍地對著江家指指點點,興風弄雨,搬弄是非,隱隱地通過江赫含沙射影地影射江家。
··········
“孽子,我打死你個混賬。”江雲鶴手執皮鞭,怒極衝衝地看著江赫,一遍遍抽在江赫的脊背上,赤裸的上身,鞭痕滿布,鮮血淋淋。
江赫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他知道此時求情隻會越發激怒江雲鶴。
“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種,可憐我江雲鶴一生謹慎,這名聲就讓被你這不孝子敗壞了!”江雲鶴停住手,依然陰狠地看著江赫。
江赫越發的局促不安,脊背的疼痛都無法排遣他內心的恐懼。隻有他才知道老爹的真實麵目,在外人麵前他是溫文爾雅,一副與世無爭的謙謙君子摸樣,可是麵對自己的時候,就卸下了偽裝,打罵起來,可是毫不留情。
“連一個仆役都知道奮勇殺敵,作為我江家的子弟,你竟然連個仆役還不如,真真是氣死我了!”江雲鶴憤怒地吼道,顯然是氣急到了極點。
江赫強忍著疼痛,以頭磕地,砰砰作響,“孩兒以後再也不敢。”心中對吳曜恨得是咬牙切齒,該死的,一個奴仆竟然敢羞辱我。
“還有以後!”江雲鶴猛地一瞪眼怒吼道。
頓時,江赫啞口無言。
······
確定身後無人跟蹤了,吳曜才拋去偽裝,拖著步子向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房間裏準備了以大木桶,裏邊裝滿了熱水,脫了衣服,吳曜整個跳了進去,手裏握著新煉製的溫脈靈液,一口吞入腹中。
一股清涼的氣息,隨著經脈遊走全身,巨大的疼痛,將吳曜折磨的精疲力竭,在無盡的疲憊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後,天已經大亮。吳曜隻感覺身體說不出的舒爽,像原本背負地重擔,一下子歇下來一樣。
迫不及待開始運行真氣,一個周期,兩個周期,三個周期。
吳曜心裏一陣狂喜,沒想到因禍得福,竟然讓他經脈強度突破了煉體三層,相信不需要多久,他的真氣就能夠很快地恢複到煉體三層。
片刻的功夫,他的真氣量已經達到了煉體一層巔峰,過度消耗造成的氣血虧損,也逐漸地補足,吳曜的戰力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跟煉體三層對抗了。
如果出其不意地用上真氣,連煉體四層的都可以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