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飛沒有一絲慌張,直接叫人把這對奇葩夫妻裝在了棺材裏。
“你們一會兒,把他們裝進棺材裏,記得一定要把棺材用釘子釘好,小心詐屍。”
警察與醫生都是林玉紅請來的“演員”,此刻見到這幅場景到是慌了。
是他們親口說的,這兩口子都要一起死了,沒了心跳,而蔣飛給死者裝進棺材也談不上什麼犯法的事。
當然關鍵是他們不知道之後該怎麼辦了?
阻止的話,這蔣飛就拿剛才的錄音來威脅,不阻止的話,總不能看著兩個大活人被活活悶死吧?
林玉紅與張安都聽到了蔣飛發號的施令。
他們心中緊張但還是打賭這蔣飛隻是在嚇唬他們,不會亂來。
當有人抱著他們扔進棺材的時候,他們沒有慌張反而露出一抹嘲笑。
當有人蓋上棺材蓋的時候,他們仍平心靜氣。
當有人開始拿錘子定釘子的時候,這倆人慌了,他們開始大叫,用力去推上邊的棺材蓋子,可卻被一種大力給緊緊地壓在下邊。
然後他們就被結結實實地釘在了棺材裏麵。
“好了,二狗,你聽說過靈車漂移嗎!”
有了蔣飛的提醒,這名大漢將棺材放入靈車,決定先繞著市區漂移一圈。
蔣飛與林溪月這兩個當事人卻若無其事地繼續坐在店內吃起來午餐。
兩人有說有笑,好不愜意,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跟做夢一樣。
“飛飛,我想吃蛋糕,你喂我好不好?”林溪月做出撒嬌賣萌的動作,蔣飛的雄性荷爾蒙被狂熱的刺激。
於是,蔣飛自己吃了一大口蛋糕,就直接對著林溪月的小嘴吻去。
林溪月掙紮了半天,才將蔣飛推開。
“討厭,你剛在幹什麼呀?這麼多人看著呢。”林溪月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
“這還不是你說的,要吃蛋糕,我這不口把口的喂你。”
“你惡心不惡心呀。”林林溪月嬌羞地說了一句,不過內心的喜悅早已超過了一切。
一個熟悉的背影,直接坐在了蔣飛與林溪月的旁邊。
他們一看,居然是王健。
不過仔細一想也都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這畢竟是王家的家產。
自己的店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大堂經理應該在第一時間就報給了自己的東家。
而王健聽說自己在這裏,趕來看看也變得順理成章。
“呦,我叔還真是帥的瀟灑,這麼難纏的事情,換做別人估計也隻好拿錢了事,誰知道你居然這麼巧妙的化解了。”
“這算個P呀,你叔我這方麵的辦法海了去了,你要不要聽聽?”蔣飛笑著對王健說道。
此刻的王健梗咽著,他突然有些怕了,雖然他早已經沒了去反抗蔣飛的意思,但內心還是發毛,對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是誰都不喜歡的。
“嗬嗬,叔,我膽小你別給我講了,要是侄兒有什麼困難還請叔一定要幫我一把。”
當王健想到,自己可以邪惡的對待自己的仇家的時候,他簡直要大笑出來。
他可是親身經曆過被蔣飛折磨的事情,因為深深體會過,所以更加懂得蔣飛的可怕。
甚至當他晚上失眠想跑出去瀟灑的時候,母親瓊斯隻要一說,我們要請蔣飛來整你,王健立馬就嫣了,趕緊上床睡覺。
看來,蔣飛這個名字已然變成了比安眠藥更有藥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