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看，職場上就是有無數個風險，還有無數個等著捅你刀子的人。
如果毀約，就要賠償違約金。
而且條件是按照正常的條件簽字的，沒有理由反悔。
秦沅沅坐在那裏，看著許盛趾高氣揚的模樣，心裏瞬間厭惡至極。
開完了會。
她沒有多待，離開了公司出去想透口氣。
國外的環境跟國內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她還是經曆的太少。
所以被小人算計了之後，會有些沮喪。
她開著車轉來轉去，轉到了方牧工作室樓下。
抬頭看了看，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還沒換地方。
她推門下車，上樓。
老地方的熟悉感覺，一瞬間像是回到了匆匆忙忙的五年前。
前台小姐姐也換了一個人。
“您好，請問您找誰？”
秦沅沅笑了笑，“方總在嗎？”
“請問您有預約嗎？”
秦沅沅垂下目光，搖了搖頭。
“對不起……”
“楚檸？”
方牧拿著鑰匙正打算出來，看著秦沅沅站在那裏，挑了挑眉，上下打量著她：
“我還以為認錯人了，真不錯，越來越漂亮了！”
五年前還是稚嫩的小花苞，可是如今的楚檸更像是怒放的水仙，美得不可方物。
自信，灑脫，冷豔和嬌媚的氣質，讓她活脫脫的更像個大家閨秀。
秦沅沅驚喜的笑了笑：
“方總，我路過這裏，就上來看看。”
裏麵偌大的麵積幾乎都坐滿了人。
看來這五年的發展的確不錯。
方牧甩了甩車鑰匙：
“進來說？”
“不了，你不是要出去？”
“沒什麼重要的大事。”
方牧還是那個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
他拉著她往外走：
“我知道你不是來找我敘舊的，走吧，邊走邊說。”
秦沅沅笑了笑，跟著他進了電梯。
“我改名字了，秦沅沅，以後叫我秦沅沅，楚檸這個名字以後不用了。”
“好啊，秦沅沅。”
對這一切，方牧都是知道的。
所以他一點也不意外。
“說吧，什麼事情？”
“我聽說五年前那個項目竣工了？但是遲遲沒有下一步，周圍的配套設施都已經安排好了，怎麼主體大樓還沒有開發運營？”
方牧對她的這個話題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他的臉色沉了沉，像是對這個話題很不開心。
“快了，近期已經談妥了，我五年前交了設計稿，但是春和的人一直想趁機圈錢，所以就耽誤了，跟個吸血鬼一樣，林晏予竟然能容得下那種人？”
方牧嘴裏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厭惡，讓秦沅沅一瞬間就知道是誰了。
是楚良。
她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我不明白，這個項目也不能一拖就是五年啊？”
“本來不會那麼久的，不過我在中間阻礙了一下，讓他們無法繼續。
我不能眼見著我的心血就這麼付諸東流啊，所以讓有關部門出麵，給他們找了個點麻煩。”
方牧隨口一說。
秦沅沅抿唇：“那現在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