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平靜仿佛是暴風雨來的前兆。
此刻的東陵市警察局裏,韓非正將女鬼案件所有的紙質資料整理存檔,葉丹坐在電腦前瀏覽特殊行動小組以往的案件,一旁的小會議桌上,嚴正漢與波叔正在廝殺博弈。
“又悔棋,波叔,您已經悔三次了,事不過三啊!”
“喲,讓讓我老人家怎麼了,哪天我讓丫頭陪你下上幾盤,你別哭著求我給你說情。”
“好好好。”
終於結束了,在悔第四次棋後,波叔的將成功被嚴正漢的一卒一馬一車逼死陣亡,嚴正漢看看時間:“不下了不下了,馬上到點了,收拾一下,準備下班。”
四人往門外走去,嚴正漢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劉隊,找我什麼事啊?”
“什麼,這事輪不到我來管吧?”
“那你把所有資料全部整理好,我過去取。”
“好,拜拜。”
“頭,有案子?”韓非問道。
“又有的忙了,你們正常下班,我去拿材料。”
“頭,我陪你去吧!”葉丹上前說道,口氣中並沒有詢問的意思。
嚴正漢望了葉丹一眼,“下班。”語氣中帶著強勢,不容拒絕。嚴正漢獨自前往劉隊那兒,說起劉隊,那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讓人佩服的人,他全名劉全明,為人正直不阿,行事剛柔並濟,使得一手好槍法,偵破的案件不下百件,是刑警隊最權威的人了。
當嚴正漢從劉全明手裏結果三張紙和一支紅塔山,便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你啊,一遇到案子你小子就來精神了。”劉全明笑著點燃了香煙,將打火機扔給了嚴正漢。嚴正漢粗略的翻了一邊,心生疑惑,“這三件案子怎麼會落到你手裏,這不是你工作範圍啊?!”
“第一起案發的時候,正好是我值班,第二起案發,也是我在值班,我便接受開始查了,哪知今天又是我值班,這不,第三起又來了,我再值下去……你說我是不是為中國人口減輕做了微弱的貢獻?”
對於劉全明的玩笑,嚴正漢沒有回應,低頭繼續研究三張報告紙,上麵寫著簡單個人信息與事情經過:
高秀慧,女,19歲,就讀於東陵市第一中學,失蹤前一切正常,於9月4日晚失蹤在回家途中,9月7日淩晨回到家便開始精神異常,體虛多病,醫院證明,稍許營養不良,9月9日死於家中。其父母報警,疑遭人襲擊。
餘樂,女,23歲,東陵市農業職業技術學院大三學生,與9月7日失蹤於學校,至今未有消息。其舍友報警。
顧瑤,女,20歲,東陵大學大一學生,於9月12日下午失蹤於學校,其老師報警。
劉全明見嚴正漢盯著顧瑤的資料看,手指點點紙麵,說道:“這個顧瑤,就在半個小時前報的警,我已經找人去查看了,我想等等就有消息。”
“這個顧瑤我認識,他是我一位朋友的女朋友。”
嚴正漢口袋裏的諾基亞鈴聲再次響起,當看到屏幕上顯示孟理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思想已經開始往張思怡事件上掛鉤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