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入場費最少一兩銀子起步。
這艘畫舫載的可是花魁,入場費翻倍,最少二兩銀子。
周文景穿越過來還沒幾天,吃喝都是靠著一對老年夫婦接濟,哪有閑錢喝花酒?
過了半晌,仍沒人想出答案。
那名侍女露出得意的笑容。
每天沾著小姐的光,跑這兒來虐狗,這是她最開心的時刻。
“董小姐才高八鬥,出的這個燈謎太難了一些。換個簡單點的如何?”一名腦滿腸肥的富商扣破腦門也沒想出答案,直接扔了一塊碎銀給那侍女。
“謝謝王老板賞賜。”
玉玲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扔來的碎銀,不著痕跡的納入袖中。
她的笑容更甚。
“若是半個時辰仍無人答出此題,我再請小姐換過一題。”
周文景不禁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
就這麼個破題,還需要半個時辰想答案?
看來所謂的花魁,不過如此。
跟一群小學生玩文字遊戲,無趣,走了。
他的輕蔑表情卻被那名侍女盡收眼底。
玉玲跟著小姐遊戲紅塵,專治各種不服。
被她家小姐難住的才俊不知凡幾。
此刻,居然被一個下人打扮的青年輕視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當場就怒了。
叉著腰,學那潑婦罵街的事,她自是幹不出來。
收拾男人,她自有一套刁鑽手段。
“那位穿青色長衫的公子請留步!”
周文景抬腳剛想走,就被玉玲給叫住了。
他轉頭四顧,好像除了自己,沒別人準備離開。
“你在叫我?”
周文景確認道。
“正是!”
玉玲輕笑著點頭,眼中卻是透著寒芒。
“姑娘有事?”
周文景輕揚劍眉。
他的閱曆豐富,自能一眼就看出侍女笑裏藏刀。
“剛才看到公子神態間似乎對我家小姐出的燈謎頗有不屑,想必公子一定深藏不露,學富五車,已然知曉答案。”
好厲害的一張巧嘴。
先是當眾道出周文景對這個燈謎的輕蔑,把周文景推到了所有人的敵對麵。
試想,這些才俊富商們抓破腦門都想不出答案的燈謎,周文景卻是不屑一顧,覺得這道題很弱智。這不是變相的嘲笑所有人才疏學淺,智商低下嗎?
緊接著,她又狠狠誇讚周文景的才學很高明。
把周文景高高架起。
好厲害的捧殺。
若是周文景答不出這道題,勢必灰頭土臉。
還有,抬高周文景,相當於委婉的貶低其他公子才俊,將會進一步加深才俊們對周文景的敵意。
被她這麼一挑撥,周圍的人看向周文景的目光開始變得極為不善。
“哪來的窮鱉?就這德行也配裝高人?”盧公子輕蔑至極的當眾辱罵他。
“敢問兄台在哪家學署就讀?師從何人啊?”又一人逼問。
“哼哼,就他這樣的,頂多讀個社學。咱們可是金陵國子監的學生,與這種人說話,憑地辱沒了身份。”這些公子哥,一個個陰陽怪調的嘲諷著周文景。
把他貶得一文不值。
社學相當於現代的幼兒園與小學,僅僅隻是啟蒙教育。
國子監就很牛B了,相當於現代的大學,是明朝的最高學府。
而且全國隻有兩座國子監,分別是帝都與金陵。
另外,國子監監生畢業可以去六部、都察院、大理寺、通政司、行人司等中央機關實習。相當於讀了國子監就可以直接做官。怪不得這幾個公子哥的尾巴都翹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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