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倒吸一口涼氣,再看向盲僧時,已經神色複雜,尤其是挖掘機,竟有一種欣喜而又極其失落的感覺!
他本身就是一個打野,在他的心裏同樣有一個盲僧住著,但是絕對不會是貓爺這般,換做是他,如果自身血量再多一點,他肯定也回去嚐試著殺發條,但是剛才那種情況,不說能不能擊殺發條,就是輕動他都不敢!
“這貓爺,太可怕了!”看著揚長而去的紀寒,亞索輕輕吐出一句話,都說貓爺是國服第一大腿,但是誰又知道,跟貓爺同隊的壓力,又何嚐會比與貓爺為敵小?
“帥,真是太帥了!這個鏡頭錄下來沒?”女警的是有忍不住的嘖嘖稱道。
“錄下來了!”女警輕輕的點了點頭,到現在都感覺脖子有些僵硬。
開局拿下三個人頭,全都是在盲僧手中,一下子紀寒這邊形勢大好,而藍色方卻是情況不容樂觀!
尤其是打野酒桶,還有中單,此刻顯得尤為陰鬱,整張臉耷拉著,就跟死老爹一般!
“唉,貓爺,果然不能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看著自己黑掉的屏幕,發條苦笑一聲,心裏已經後悔為什麼沒有在走遠一點回城!
“那現在怎麼辦?誰能想到這貓爺玩打野,依舊是這麼逆天。”酒桶本身就是玩打野位的,此刻已然是對紀寒的盲僧大為改觀!
不管是開局的布局反野,還是第二次的攔路劫殺,特別是第二次的攔路劫殺,不像開局第一波的反野,需要的超強的意識,需要計算的是對手的心裏,不然更本很難算出自己的對手會出現在哪裏,會從哪裏經過!
至於最後的那個懲戒小兵擊殺發條就更不用說了!其中的難度不言而喻,或許小兵站著不動,很多人都能做到Q懲戒,但是那種情況,小兵移動,天音波也在移動,這時候一個計算不對該懲戒哪個小兵,或是手速慢一點,一切都將改寫!
“貓爺,若是這麼簡單的話,那就不是貓爺了!”這個時候上單的皇子忽然出聲,“這一局隻有兩個突破口,那就是他們的上路跟下路,上路女警是個脆皮,雖然有位移,但是我比他還多,下路雖然是個肉,但是畢竟一個人!隻要這兩個點破了,就算是貓爺再怎麼凶,也注定是個輸!”
不愧是高端局,一下子就抓住了紀寒這邊的兩個命門,雙打野就是這點不好,一旦換線,就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行,那我就先拿上單下手吧!脆皮也好抓!”沉默半晌,酒桶開口,目光驀然落在上路的位置,至於下路大樹,猥瑣在塔下確實有些難搞!
紀寒回到泉水,直接將純攻打野刀的兩個小件做了出來,又給自己買了一個真眼,一個假眼,作為一個盲僧,身上必須要帶著眼睛,摸眼是必背的,跟著才從家裏衝了出來!
看了一眼自己的裝備跟等級,現在作為一個全場等級最高,裝備最豪華的男人,紀寒認為,這個時候很有必要搞點事情出來了!
一路上邊走邊刷野,很快,盲僧的等級就到達五級,然後走著走著,他的身影就好像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