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把我在那片溶洞中見到的一切告訴了他們,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有很大的幾率懷疑這些技術宅會在這裏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賽,但是時間不多了,
我們繼續走,走著發現船上豎著一排的房間全是這樣分封閉式的屋子,這太不正常了,這麼多的房子如果都是這樣的話建造起來有什麼意義?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門居然都打不開,但是這種打不開還不隻是單純的推不動門的緣故,那種感覺就像是門的裏麵有一個人在擋著門,無論你使用多大的力氣他都可以把門給死死的抵住。
“感覺我我家的老宅子一樣啊!”蕭篤最先開口了,“當時我們家的老宅子的窗戶也是這樣的,我在想是不是門的後麵什麼有什麼東西。”他說著,可是船上的人壓根沒有人去理會他。
“這裏不對勁。”胡勇最先說道。“什麼房間的門都打不開,而且夾板下麵的門也拉不開了,會不會是下麵真的有什麼東西。”
“這是總所周知的事情了。”胖子死死的看著那塊門板“幫我把門給砸了,我到底要看看這裏麵有什麼東西。”海浪的聲音此時稍稍小了一些,在胖子說完話的時候我們猛的屏住自己的呼吸,突然那船艙裏奇異的腳步聲就浮現了出來,像是無數隻人的腳在我耳畔行走,無數隻隻有腳沒有身體的生物。
“嗙”的一下,我看見李鵬一腳踹上了房門。可是那道門還是沒有被打開。一下,又一下。終於那道門抵擋不住被打開了一道裂縫。
我連忙用手去扣那些縫隙,很快那扇門就被我們給打開了一條可以伸進去手臂的縫,我拿著手電往裏麵照去,看見裏麵居然有一片漆黑的東西在不斷的蠕動。“頭發。”是頭發我忽然喊了起來,而恍惚之間我居然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腦海裏翻滾的思緒讓我擋在門口停頓了一下,不過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密密麻麻的頭發還在不斷的翻動。我馬上讓開身子給胖子看到。
“我們走,不能在這裏呆了。”胖子馬上下令。但是誰也不知道他說的不能呆是指這個房間還是說整艘船。
“怎麼了?”我跑過去問道。
“這個地方不是船。”胖子停頓了一下“這個船不是一般的船,其實有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黃泉渡陰船真的隻是一艘靠著祭司就能開啟的船嗎?現在一見才知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啊!”。
“不是船?”
“回去再說,但是現在我需要找到的是這裏的冥殿。”
“冥殿?”我馬上想到“難不成這裏是一座墓?”
“沒錯,這裏就是一座船墓,如果不經過這樣的論證我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胖子說道。
“對啊!”這個時候蕭篤打斷了胖子的話他說道“這艘船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旱船屋,當年我們也遇到過的。”他盯著胖子死死的說道,然而誰也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對我說的還是對胖子說的。
不過這個時候似乎有人抓住了重點“殉葬?居然還有殉葬?”
“沒有錯。”胖子低頭,“看來我們真的來對了地方。”他抬起頭,目光看向上麵一層的房間。那是一個圓形的城堡頂頭,上方似乎有一個中空的小圓孔。
“你是認為那個地方就是船的中控室吧!”老頭子接著胖子的話說到。
“是啊。”胖子點了點頭“得去看看了。”
安排好其他的人在夾板讓他們不要亂動就帶著我和老頭子還有李鵬走了上來。上來之後我繞著它轉了一圈才發現那個船堡的四周居然沒有門扉。隻有上麵有一節一節的繩梯從那裏麵放置出來。
我與老頭子對視了一眼絕對有點兒懸,因為一艘船不管是載人還是載貨都是需要一個正常的過道來通行出入,可是這個圓形的堡壘狀物體完全的顛覆了我的想法,我的腦中一個如同是監牢的概況圖慢慢的浮現了出來,因為隻有一個封閉才地域能有此建築,為什麼會在船上建一個這樣的牢籠?。
我努力平衡著自己的呼吸聲看著這做船艙後麵的飛廬、爵室,一個個犄角不一,橫梁凸顯,在這個潮濕的地方馬尾鬆的優勢很為突出,雖然木頭的本體顏色與整個船隻不太相符相合,但是它的保存木質確是很長久的,站在這裏開著手電純白色的光,照射在那些房屋的褐色木頭上一股奇詭的氣氛迷茫開來,尤其是在那裏陰影處的地方。
我用手試了一試繩梯的結實度就展開手腳爬了上去,下麵的室內比起船外看到的不止大了一兩倍,裏麵的用手電掃過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各種的符咒,而那中間的位置安安穩穩的擺放著一口巨大的棺材。第一眼看去我有點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