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白色的眼睛是通靈的陰陽眼,因為那種色彩可是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顏色。”我看到一個瘦高的人走過去用被濕沙浸泡的旗子擋住圖案的眼睛:“不管說邪不邪門,這種東西信一點對自己也無害。”
我看著他慢慢的把旗幟從原本的鼻梁處掀開的時候,我的心裏猛然的一怔,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可看看四周卻又是那麼的平常,老頭子正踩著李鵬的背努力的攀爬上去,胖子也在船的周身摸索,那個對我說話的吳斌也站在那裏看著我,而我好看看到了空氣中有什麼東西在跑動。
“不要去想太多啊!”吳斌走了過來“有人說萬物皆有靈性,這些船隻在這裏埋在不止百年的時間,絕對會有些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哦?你是搞靈異這方麵的嘛?”
“算是吧!”吳斌說道“記得那個時候考駕照隻需要多交點錢就可以過得,我一個朋友很是自然的拿到了一本C照,接著就迫不及待的想去買輛新車,可是又想到自己還是個新手,開車的時候擦擦撞撞也避免不了所以還是先買了一部2手車覺得自己過關的時候在去買輛新的。那一天我和他來到2手車市場好不容易挑了一部比較算新的大眾,找了司機開,自己也試了試手,還不錯,想著第二天和車主聯係就這麼定了。
到了第二天,車主來了,朋友覺得畢竟是二手的車子還是不放心就提出再去路上開幾圈,結果一進去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之前的方向盤在昨天是被他打正過的,可是今天去一看卻是歪了一大半,他馬上就覺得是不是有人動過手腳,下車一看暈了,車胎居然還是正的,也就是說車的方向盤在一夜之間自己傾斜了90多度,還不是連帶著輪胎的。不過還好朋友不是一個信邪的人,我當時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上去就這麼上去扭了扭車鑰匙就開,可半路的時候他總是覺得那個方向盤自己會動,而且在看著他,那種灼熱的目光。
結果沒到幾裏路車子就熄火了,朋友慌了,這可是大馬路上啊,不說難動,就是給人看到麵子也不好擱啊!他想把本來他考駕照的時候就有人勸他還是學學罷,勸他好好開別買了車撞著就是幾千塊錢的修理費,那時候他也隻是笑笑而已,心裏想著還不是和電動車一樣的開法?可現在卻真是丟人了,連忙開啟警示燈,結果折騰半天也沒法,最後無奈把自己原來的教練給叫了來,等了半天還好時間早路上人不多,等教練一來馬上讓出位置打上一根中華。
教練和他也算是熟人,當初就一直笑他這樣拿駕照以後定會開爆一輛車,他美美的吸上一口煙,扭了扭車鑰匙,看了看油量突然覺得自己也無力,車子隻是給他慢慢的開到了路邊就完全的動不了了,朋友覺得這事不對勁了,也不怕別人笑,馬上打個電話把車子的買主給喊了來,可奇就奇在那個車主一下就把車子給發動了。朋友不死心再試了一次依舊不行,教練也是同樣無力,我想著就覺得不對勁就勸說他把車子退了。”
“最後呢?”
“那輛車的車主死了,車子就再也沒有人動過。”
“我.......我.......。”忽然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好想你啊!”這個鬼魅一般的聲音帶著幽怨的腔調對我說道。
“是誰?”我喊道,可是這麼一喊坑中所有的人都向我看了過來。
“有人嗎?”離我最近的吳斌問道“是不是中邪了?”
“沒有人嗎?”我問道他們。
“為什麼丟下我。”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個聲音似乎不屬於我們之間的某個人,我慢慢的打起了冷顫那是誰的聲音,有點熟悉我好像聽過在那裏?我想著腦袋裏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把移開的視線又給慢慢的移了過去,果然那一種被注視的感覺是那麼的明顯。沙堆中的格式各樣的船的殘骸,他們的龍骨、龍筋,甲板,以及船艙下的裝飾物都散落在這裏,有的船上的宮殿式樓閣也半遮半掩的從沙堆中顯露出來,這些死物,好像再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我,看著我這個外來的人。
而突然我發現我的頭自己動了起來,我的身體不停我的使喚了,有人在控製我的行動,我看著自己跳過一個有一個樓閣,直到看不見那個圖案。我眼睛瞪得很大,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一切,我怎麼努力都沒有用,我內心開始吼叫,我可以感到我脖子處鼓起的青筋。
“這裏不能久留。”很快吳斌在我的身後喊了起來,接著他開始念起了咒語。“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唎哆.......。”他的聲音很大,而且那種腔調非常的特別就如同是用調音機器調試過的聲音,在我倍感舒適,很快我的身體就不再被控製了,但是我不敢停留下來,我還在跑動,很快的,我從一艘船的桅杆直接的爬到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