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個哆嗦急忙想要跑出這個邪異的地方,一邊包紮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打著手機微弱的光線四下尋找我在昏迷時丟下的那把槍,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隻熊貓已經看見了我,目光的對視我可以看出它眼中的凶光,“該死誰他媽的說熊貓就是天生賣萌的?”我嚇了一跳急忙趕著往外麵跑去,可是我這個時候身體已經到了一定的負荷,手腳無力頭昏目眩想跑都跑不動了,而那個熊貓畢竟是四肢行走的動物,在這地方簡直是健步如飛。
“媽的。”我罵了一句此時胡亂的從身上抽了一把刀子出來,踉踉蹌蹌的站穩了身形,準備迎接這一擊,但很不幸的是這東西明顯是有神智的,它看我掏出了一個東西居然繞過我的前麵向我們後麵跑去,而且“避免正麵交鋒?”我吃了一驚,這已經不是正常的熊貓可以擁有的思維了好嗎?這簡直就是一個食肉動物天生的對於危險的直覺。我吞了口唾沫,知道事情越來越向著不好的方向發展了,這裏的光線可以說是昏暗,甚至是有一種讓人視線模糊的感覺,外麵雖然距離地麵不遠,但是光線遠不能滲透進這樣的地方,一下的高速移動很快讓我丟失了那隻花熊貓的蹤跡。
天生的捕食者,這絕對不是一隻正常的熊貓,這個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麼?正想著突然我感到一點點的動靜由遠至近飛快的向我跑來,我急忙轉身可是思緒之間我已經慢了一拍,接著一個東西狠狠的咬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悶哼了一聲,一個沒站穩,向著左邊矮身了下去,而這個時候那熊貓居然伸出一隻爪子狠狠的拍在了我的麵具上,“噹”的一下巨大的聲音幾乎是填充了我所有的聽覺,如果不是這張麵具的話我絕對要被拍爛了這張臉吧?
不過還好,就算是被咬了一口,拍了一巴掌,我依然沒事,這也給我創造了一個很好的契機,我咬緊牙關狠狠的一個飛撲,向著側麵倒了過去,同時手裏的刀子也握得更緊了。可是“端”的一下,我發現我居然重重的摔在了一塊石頭上。
“跑了?”我聽到遠處熊貓呼吸的聲音,很明顯這個家夥已經離開了,不.......不是離開,而是想要伺機而動,一點點的耗死我。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但是又不敢大聲喊疼,血已經從我的傷口處一點點的流下,腿部的力氣越來越少,我知道我不能這樣站著,因為站的時間越長,肌肉越緊繃,失血就會更快,但是我又不能坐下去,因為要是坐下去的話等於是把背部完全的交代了出去“怎麼辦?怎麼辦?”腦子裏瘋狂的想著出路,可是卻沒有一條符合的辦法,想想當初就應該讓胖子陪我一起出來的,但是誰又能想到這裏居然會有這樣的東西?
昏暗的地下中那隻花熊貓開始拚命的襲擊我,而我的身上不一會兒就布滿了傷痕,當然這些傷痕還不致死,我體內的龍血一邊修複著我一邊大量的往外流淌,估計那家夥也犯迷糊了吧,平常人換成這樣早就脫力的倒地了。其實這個時候我也應該是倒在地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總是感覺每次在瀕死的時候都會有那麼一個人出來營救自己。
“可這一次呢?”終於我的目光還是慢慢的轉到了上方,仰著倒了下去。
聲音我聽到了聲音,走過來了嘛?一步兩步,不對,是在快速的爬行,是.......是壁虎?這個時候洞穴外麵劃過一道亮光,我看見一隻全身白色的蜥蜴爬了進來,它的身上沒有鱗片頭部扁平,軀幹較扁,四肢較發達,看起來就像是在家裏窩了十幾年的宅男一樣,“媽的,白色的蠑螈。”我嚇了一跳,本來我就討厭這種全身濕漉漉粘乎乎的東西,但是這東西居然伸著舌頭往我這邊爬來。
光線稍閃即逝,很快黑暗中我又是隻能靠著聽覺去辨認一切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鳥玩意兒是不是進來想要分杯羹的?而且體形足足有一頭鱷魚大小的這麼大的蠑螈,要說起食物那說是食素的估計也沒什麼人信了。比起被它吃我可是情願被萌萌噠的熊貓吃掉啊!我悲慘的捂著頭,想要逃走卻怎麼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