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醫生。
不客氣。
野立看著女人的背影,笑笑。這種表情野立經常看到。拔牙的病人掛完號,往往等上很久,可是從打上麻藥到拔出牙齒,最多也不會超過三分鍾。病人難免有種差異的感覺。抬頭看看掛鍾,又看看門外,剛才的那女人和孩子應該就是今天的最後一個位。
野立脫掉白大褂,扭扭脖子,又扭扭腰。拿起桌上的瓶子,今天的戰果頗豐,上升了2厘米的刻度。放在耳邊,搖了搖。瓶子裏發出像鵝軟石摩擦的聲音。
野衣打開櫃子,將瓶子放進去,裏麵還有好幾個和這一樣的瓶子。關上門,和門衛打了聲招呼。野立今年30歲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倒也不算大,不過家裏的爺爺奶奶急著抱孫子,搞的野立煩得很少去鄉下。好在父母都開明,由他去了。野立在醫院附近買了套房,不大60幾個平米一室一廳,一個人住也夠了,沒必要為了房子做個房奴。
野立也不急著回去,逛了逛街,又去網吧玩了會遊戲,最後一個人人買了張電影票。現在的電影也沒什麼好看的。商家無聊的炒作兩個水平一般的80後拍的美拍隔空對決。忽悠一幫腦子進水的女生。真是中國文壇和電影的悲哀。
野立似乎聽到坐在自己左邊的女人呼吸有點不對,偷偷瞟了一眼,女人穿了件綠色的職業短裙,上身也是同一色係的馬甲,裏麵是件白襯衫。目光平視前方,看著電影屏幕。鼻孔忽大忽小的變化著,吸著大量的空氣,嘴唇閉的很緊。隻是偶爾輕吐口氣。野立低頭不經意發現長著濃重黑色汗毛的手背從裙角左側伸在裏麵,裙子從裏麵輕微的少許翻動,女人的雙腿輕微外張開。野立瞟了一眼男人,男人眼睛也看著電影屏幕,野立搖搖頭,歎了口氣,電影沒放完,就起身離開。
嗬,年輕人來這裏尋刺激麼。野立心想。
走出電影院,已經深夜。野立腦中浮現出剛才那對男女的畫麵。身體感到一絲燥熱。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方麵還是需要的。野立想起和王醫生閑談時,王醫生說起過這麼一件事,自己當時隻是當笑話聽。這麼晚不知道是否還在營業。
穿過一條馬路,再往右。走過一條僻靜的小路,野立走在小路上,果然沿街站有不少女人或原地站著,或來回走動,也有三五個聚在一起。
野立起初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甚至在女人主動和她交談的時候,他也沒有意識到女人的身份。
女人身體纖細高挑,穿著黑色的外套。頭發燙成了微卷狀,月光下有種淡紅,應該染了頭發。
做麼?
野立點點頭。
雖然野立現在有很強烈的需要,但還沒有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不過這個女人,顯然他很滿意。
女人挽住野立,高跟鞋走在水泥地上發出有節律的滴答滴答聲。路似乎有點長,兩人閑扯起來。當野立說道自己是牙醫時。女人驚訝的看看野立。
拔牙疼麼。
嗬嗬,有點痛,不過打麻藥了就好點了。不算太疼。
是麼,我的牙一直疼。
那可能蛀了,可以補,不行的話,就要拔了,要不牙痛起來會受不了。
嗯。女人深有體會般的點點頭。拔了,又長。太煩了,不想拔了。
不會吧?一般人換一次牙就不再換了,看來你是特殊體質了。
嗬嗬,對的,不過沒關係,後來我發現。女人踮起腳尖,嘴巴湊到野立耳邊,牙疼的時候隻要有的吃,就不疼了。女人朝野立耳朵裏吹了口氣。
兩人走進一件小屋,女人拴上門。女人沒有開燈,月光從窗戶外射入,倒也看的清。
房間是普通的那種民宅,隻是用木板隔成了一個個小單間。
女人背對著野立開始脫衣服,女人纖細的香肩一點一點展現在野立麵前。野立也迅速脫掉衣服,女人靠在野立身上,野立感受著女人冰涼的玉體。激吻過後,野立扶住女人的下身一挺,女人低吟一聲,雙腳纏繞在野立腰間,野立扭動腰,正在忘情中。突然下身傳來一陣劇痛,野立本能推開女人,低頭發現鮮血從下麵湧出,在床單上陰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