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當著燕北貴婦的麵兒,輕薄魏邵天。她連小手都不曾牽過,居然被這個女人搶先一步投懷送抱,當眾強吻了!
活該瞎了眼!
做了一個手勢,粗使嬤嬤,拿著一個裝有蜜蜂的圓筒,蓋在慕思雨的嘴上。拿著小木棍,敲打著圓筒,裏麵的蜜蜂受驚的到處嗡嗡亂飛,胡亂蜇著她的嘴。
慕思雨吃痛,隻覺得有數萬根銀針,在紮刺她的嘴,每一針都紮到了心尖上,痛的渾身打顫。
萬籟俱寂,人的感官便被放大,蜜蜂的嗡鳴聲,在慕思雨耳旁響起,猶如要紮穿她的耳膜,刺破她的心肺,被極度的恐懼籠罩。
寒涼的冷風吹拂,慕思雨打著寒顫,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拚命的掙紮,奈何雙手被死死的張開,按在地上,雙腿亦是如此,絲毫不能動彈。
“嗚嗚——”使勁的搖著頭,企圖晃掉嘴上的圓筒。越掙紮,蜜蜂蜇的更厲害,折磨的慕思雨恨不得昏死過去。
半柱香後,慕思雨精疲力盡,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楚子茜冷眼看著,示意把圓筒拿開。露出被蜇得紅腫如肥腸的嘴,眼底閃過一絲滿意。這個賤人,喜歡親嘴是麼?今兒個給你親個夠!
視線落在她的雙手,眼底閃過狠辣。她都不曾摸過魏邵天,這雙髒手,居然摸了,還給魏邵天寬衣,既然手欠……嘴角噙著陰冷的笑。
丫鬟拿著兩個布袋,將慕思雨的手塞進去,布袋快速的跳動,慕思雨渾身一陣抽搐,啊的一聲,尖銳的喊叫。
手指被無數的東西在啃咬,摸到毛毛的東西,令她毛骨悚然。尖銳的痛從指尖蔓延心底,陣陣收縮的疼痛。
布袋安靜下來,丫鬟便抖動一下慕思雨的手,黑色的布袋裏傳出‘吱吱’的聲音,隨後便是一陣撕咬。
“啊啊啊——”慕思雨嘶啞的喊叫,嗓子喊得冒煙,變成幽幽的嗚咽,極為淒厲瘮人!
掙紮的動作由劇烈,緩緩的變慢,最後漸漸不動了。黑布下的瞳孔渙散,極度的驚恐,令她肝膽俱裂,渾身被冷汗浸濕,如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楚子茜覺得乏味,揮一揮手,示意夠了。
丫鬟把布袋一扔,幾隻大老鼠,咻的躥進了林子裏。
“可要鬆開?”屏兒詢問著楚子茜。
楚子茜頷首,仿佛看著死物,慕思雨對她半點威脅也無。
“還是主子的手段英明,三番兩次搶主子的夫婿,著實該警告一番。”一個婆子也奉承的說道。
“是啊,這瞎眼的東西,少爺豈是她能攀上的人?擦鞋都不夠格!”屏兒淬了一口,不屑的說道。
慕思雨聽著他們的話,動了動傷口淋漓的手,心裏猜想著對方是誰,這般的對付她。當聽到搶男人的時候,洶湧的恨意自胸口迸裂,奔騰而出。心裏恨毒了龔青嵐,她敢篤定,是龔青嵐以魏邵天的名義,寫信引她出來對付。想到受的折磨,雙手緊緊的摳進了泥土裏,死死的捏著,忘記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