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元大陸東區平靜的表麵之下其實已經發生了一係列的劇烈波動。
一方麵,在李家的比武大會的牽動下。各路英雄好漢修煉者們紛紛都湧動著,這些人中不管參加的還是不參加的,晉級的還是落選的都在進行著無休止的訓練。晉級者為了自己的下一場比賽而努力的準備著,落選者則心有不甘的為自己的下一年的參賽而刻苦的打磨著自己的身體。
另一方麵白家的內部也發生了不小的波動。從白門樓賣出的那幾顆特殊的內丹引起了不小的嘈雜的聲音。兩位購買者已經因為內丹的反噬成為了廢人,而他們所在的修兩大煉門派聚英會和天下盟已經對白家展開了正麵的交鋒。一場大戰一觸即發,雖然這兩大門派對白家的攻勢也造不成白家的什麼損失。但是所謂的人言可畏已經讓白家吃盡了苦頭。白家對此事向天下英雄散發這公告。指明此事完全屬於他人陷害,白家會竭盡全力查找出元凶交給聚英會和天下盟處理。可是這兩家的老大哪裏肯就此罷休。
唯一在蓬勃發展的隻有秦朗在背後組織,華月清出麵的月清苑和月清交易行。因為白門樓事件一出,月清交易行的聲音開始走向正軌。一些江湖人士紛紛將自己身上的寶物拋售給月清交易行,而月清交易行也給出了他們想要的合理價格。白門樓形勢越演越烈。
白家緊急會議部。
白晨光一把甩開手中的損失報告,推翻身前的會議桌。厲聲罵道:“這內丹是誰接手的?”
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被人帶了上來,這名女子自然就是白柔。前幾日因為內丹的生意將她的地位在白門樓的地位提高了不少,正興奮得意之時卻出了這麼一件事。此時她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番令人矚目的光彩,一臉蒼白加哆嗦的跪在白晨光麵前。
“族長,我...我...是白柔接手的。可是族長,白柔豈敢對白家不利?當年白柔落魄之時承蒙族長收留培養,白柔一直銘記族長厚恩。今日出此大事,白柔是罪人,可是那內丹卻是經過先生檢查過的!否則白柔怎敢將其推上拍賣會!”白柔戰戰兢兢打著哆嗦,卻是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既然是先生檢查過的,那此事卻不是你所能控製的,退下吧。不過造成如此大的影響,我白晨光卻是饒不得你。來人啊,將白柔關進死牢待事情弄清楚再聽候發落!”白晨光作為一族之長,雖然殺伐果斷賞罰分明,但是他處理事情還是講些道理的。
白起走上前來,說道:“父親請息怒,既然是先生檢查過的,那我們何不叫先生出來詢問一番?”
“放屁!先生豈是你能懷疑的!”白晨光一聲怒吼,將白起斥退。
白起心裏憋滿了一股氣,自他出生以來。眼前這個生他養他的人就沒有因為其他事情罵過他,自從五年前那為被父親成為先生的人進入家門之後。每次隻要他敢質疑那位先生,都會被父親一頓臭罵。他卻是不知父親為什麼會如此相信那個來曆不明從來不會露出真麵目的人,甚至連自己這個親生兒子對他有所懷疑都會被臭罵。
“族長息怒,近日月清苑新開的月清交易行崛起之勢已經不容阻止。我看此事那華月清定然逃脫不了幹係!”一名智者模樣的老人走了出來。
“哦?月清苑?華月清?那個小丫頭片子敢對我白家下手?隻是她是為了什麼?當年秦家走失的餘孽之中卻是不曾有個女孩,如果是她,那我們還得好好商討商討此事!”白晨光其實也注意過月清苑的發展,隻是前段時間李白兩家鬧得不可開交無暇以顧。
智者示意下人將會議桌扶起,繞著在場眾人一圈才緩緩說道:“不知各位是否記得前些時日白嶽之子白飛在天香賭坊與李家李元李水兩個小兒的紛爭?”
智者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醒悟。白晨光疑惑的看著智者,問道:“二叔此話合意?您的意思是華月清那小丫頭與李家是一夥?”
“不是,若是華月清與李家一夥。那天香賭坊事件之中,白飛早已丟了性命,而李元李水兩個小兒也不會受傷嚴重。此事必是有人在其中作梗,之前老朽沒看出來,隻是沒有將這些事情聯係起來,加之華月清的動作甚小。再聯想到白勝在華月清門前與一名被李天機稱為是客卿的秦朗小兒。我相信這三件事必然有所聯係!如今她公開以月清交易行來搶奪我白門樓的生意,已經表明了她華月清的態度!想必這華月清與秦家卻是有些幹係!”智者一番話說完,定睛看這白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