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西照,
眾人打打停停,廝殺依然未止。
男孩血紅的眼中漸漸透出一絲藍芒,陰冥眼!
石下,大約還有二十多人。
地上鮮血一條條,是順著石上流下來的。
大祥看向一個正在上爬的混混,直看到了他的靈魂深處,清晰的看到了他腦海中的記憶:
記憶裏在一個舊街僻巷,隻見他揮起砍刀,砍了一個老太太,然後奪了老太太的提包,轉身就跑;
隨後在燈紅酒綠的舞廳裏,隻見他在威逼一個小女孩就範。
懶得再看下去。
大祥腳下步法走起,側向衝上前去,一棍子插在了他的大腿上,鮮血流出。
混混咬著牙,倒也有幾分狠戾,砍刀砍了過來。
大祥躲過,抽出棍子,往他的腿上紮透幾次。
混混終於倒下了。
看看他鮮血直流的大腿,大祥用棍子翻開來看,隻見血液汩汩流淌中,外翻的一塊塊肌肉好似帶著幾分抽搐,可以看到裏邊白白的骨頭。
那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再也顧不其它。
哦!原來紮在大腿上是這麼一種反應,沒甚意思,大祥想道。
一腳把他踢下了方石。
下邊的人個個紅了眼。
膽小的早溜了,留下的多是一些亡命之徒。
又爬上來一個。
大祥望去,窺探他的靈魂記憶。
原來是當兵的出生,複原後一直找不到工作,後來為了找錢給家人看病就充當了打手,到現在,手上已經七八條人命了。
兩人交了手。
真別說,這歌姬的跳了近一千年的舞步,還真是神奇無比;
一身工夫的特種兵居然也近不得身。
大祥瞅準了機會,兩次就紮穿了那人的手臂。
隻見他站在哪裏一聲不吭,惡狠狠得看著大祥,欲再次撲上前來。
“給你個機會吧,現在離開,還能留條活命,咱倆爭鬥一番,我死了倒小事一樁,你要死了,你家的孩子老婆誰照顧?”
那人一看大祥也有些力竭的樣子,心存僥幸,再次撲了上來。
大祥二話不說,瞅準了機會,一棍子插進來他的肚中,進去半寸。
忽然後躍開來。
手指著那男子,一股霸氣升騰而起,一言不語;
那男子有了幾分膽怯,思索片刻,退下了方石,卻見一旁的秀氣老大,早毒癮發作,泛起了迷糊,便趁機溜了去。
恰在在此時,一個偷襲者,揮刀砍在了大祥的腿上。
大祥疼得,蹲在了地上。
咬著牙,回頭一棍子,打在了那人的腦袋上,沒有出血。
那混混卻暈了過去。
“咦?”有些好奇,大祥捂著腿上的傷口。走上前來,
不出血也會死嗎?拿起棍子又在他頭上砸了幾下,漸漸有白色的腦漿流出,扒開了一看,裏邊好似紅絲網罩,兜著著一攤豆腐狀的東西,這才明白,原來人腦子是這個樣子的。
下邊的人更加驚怒,更加恐懼,這他娘的是個什麼東西?把人砸暈了不算,還非得砸開腦袋,看看裏邊!
太詭異了,
不行得早點撤!心裏變態的東西理會不的!
十幾人相互使了眼色
抬著那泛了毒癮的老大往外溜了去。
有人回頭看看那石頭上的男孩,滿臉黑氣!
隻見他掏出東西吃了幾口,又往傷口上撒了點白色粉末,居然跳下來追了上來。
真見鬼了,情形逆轉,他們前頭跑,大祥惡魔似的後頭追。
追出五十多米,看到有公安趕到,十幾個混混遇到救星似的撲了上去大喊救命。
大祥趕緊轉向跑向了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