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才知,那山穀裏存在的亡魂眾多,皆不忘相互廝殺,廝殺之餘,卻都喜歡看那歌姬的舞曲..
我的意思是讓公子把她的舞步學去,我想即使人再多,也能躲得開了!”
陳老頭一聽,還算有點道理。
大祥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學一個女子的舞步?”
陳老頭接著發問
:“此名女子現在何處?”
“前年的時候,有一隻黃鸝,不幸傷了腿,跌入穀中。恰巧我們正在廝殺,那名女子便附體到了黃鸝身上,不知飛向了何處。
“那說半天有何用?”
陳老頭急道。
“軍師,莫急,此名歌姬身殉時身帶一隻荷包,沾染了她的鮮血,被我拾得,藏在了一個地方,隻要把那荷包找來,加於焚燒,便能把她喚出來。”
“哦?那荷包藏在了何處?”
“就在那山穀之中!”
陳老頭思索一會,對著大祥一陣耳語。
大祥把花貓喊了,讓它帶著那將軍的魂魄,回去把荷包找到,焚燒一下,剩下的事交給將軍去辦。
花貓要了點錢,說要買點大魚當幹糧,便答應了。
將軍的鬼魂,原想騎在花貓身上;花貓不答應,非要把鬼魂吞到肚裏帶他去;將軍更不答應了。
一番爭執,軍師有拿出了一個剛做的招魂杆,綁在花貓脖子上,然後將軍坐在杆上,兩人這才出發;據陳老頭按花貓的奔跑速度來算,來回大約得兩天的時間。
好在這件事終於算有了眉目。
陳老頭回頭看看大祥,隻見他正在發呆,可能還在想要學一個女人舞步的事。
再看看鬼魂附體的小胖那邊,
隻見農具在三味真火的煆燒下,脫胎換骨,好似不再是凡鐵。
回過頭來
“主人,主人?”
“啊!哦?怎麼了?”
“鍛造個什麼樣的兵器合適呢?”
“哦,我想想啊,我的就造個一尺來長的大鑽頭得了,就是老百姓用來鑿木頭的那個,這樣也不會有人說咱身帶凶器了,剩下的材料再給小胖打個指套,他力氣大,用得上的。”
“好的,主人,我這就吩咐下去。”
第二天的時候,出外探路的小鬼都回來了。
陳老頭拿出地圖,一一測算,最候發現,西北區域還有大約方圓二十多公裏的地方沒有搜索。
便再次把幾人派了出去。
哪知不一會全都逃了回來,說路上有道士做法,好似專門搜羅小鬼。
無奈下,便把那塊的地形詳細做了研究,大祥準備親自探尋去。
下午的時候,長長的鑽頭和指套做好了。
大祥拿到手中一看,做的非常精致,手握的地方很是光滑細膩,握起來很舒服,頭上還有一個環,大祥找一根繩子串起來,綁到手上就掉不了了。看刃,二尺來長,螺旋紋一直到頭,還有幾個倒勾,誰要挨上一下子,管保他血流不止。大祥看著都覺得有些恐怖,做得有些嚇人了,再一想,先將就著用著吧。
站起身來,刺向一邊的樹木,噗哧居然透了,果真是非凡。
讓小胖帶上手套,打向一邊的山石,一拳一個坑印,果然也是了得。
又喊出一個兵士,寫了一個簡單的拳譜讓小胖,先練了起來。
第三天的時候,花貓回來了,頭上飛著一隻美麗的黃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