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他又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裏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交給我們, “這裏是五萬塊錢,抓緊置辦你們需要的東西,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和我聯係。 ”回到家後我問大力: “你覺得薛總這個人可信嗎? ”大力正在嚼著一串葡萄,他不把一粒粒的葡萄拽下來,而是提起一串,然後伸長了脖子將嘴湊過去直接咬。嘴裏嚼著東西,說話自然也是含糊不清的了: “我看沒什麼問題。韓笑以前不是知道這個人嗎?聽說這個薛總雖然身價不菲,卻沒有一般有錢人的架子,而且也不會做為富不仁的事情 ……”崔力升看著我: “你不會覺得他是在利用咱們吧? ”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從心底很討厭被人利用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 “你有這種感覺就對了,想當初要不是咱們及時識破韋曉曦的真麵目,哥兒幾個都得陷進去。那個小丫頭狡猾得很,搞得我現在看見美女都得繞著走。唉,都有心理陰影啦! ”次日,三光三人順利回來了,每個人都沒有拿到原件,但是卻成功地帶回了複製圖。我急忙將地圖展開,嚐試起了將五張圖拚接在一起。可是始終沒有辦法成功。羊皮殘卷上地圖的畫法不同於現在的地圖標識。我估計如果不是地質勘探專業的人,很難理解地圖上鬼畫符一般的東西。何況我們隻有五張,想拚好地圖根本就無從下手。
三光看著這一桌子的殘圖說: “看來不找到餘下的三張圖我們很難下手了。 ” “可是我們現在去哪裏找餘下的三張圖呢? ”金鎖說。大家都沉默了,低著頭不說話。三光和金鎖的話都有道理,要想找到敦煌佛經,必須得有完整的八張地圖。韓笑看著我們意誌消沉的樣子,驀地說了一句: “我還知道一張圖的下落。 ”我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異口同聲地問: “哪裏? ” “武當山! ”韓笑認真地說道。我們則更為吃驚了,武當山聞名遐邇,武當派也是武林中的泰鬥。羊皮殘卷怎麼會在那裏呢?金鎖疑惑地看著韓笑: “你不是拿我們尋開心吧? ”韓笑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認真地說: “當初國內有過相關報道,武當山山腳下的一戶人家家裏有一張羊皮殘卷。而這一點也在深山老宅的殘卷現世後又被重新提及了,好多人猜測這兩張殘卷是不是有什麼共通之處。 ”三光說道: “我看,咱們得抓緊時間,搶在那些人前麵先動手。 ” “嗯。 ”
我點了點頭, “我們這就出發。 ”十月並非什麼出行高峰期,票很快買好了。我們當天下午乘火車奔赴湖北十堰。由於幾日來奔波往返,舟車勞頓,金鎖和含笑等人很快在車上睡著了。我倚著靠背,凝神觀望著窗外匆匆而過的群山,思緒淩亂。不假思索地答應了這次冒險究竟是為了什麼?我應該拒絕嗎?或許應該這樣,可是有一個聲音卻敦促我這樣去做。每每提及這種生死未卜的冒險,我就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湧上大腦。 “你想什麼呢? ”三光見我走神。 “哦,沒什麼。 ”我回過神來, “對了,關於這趟行程你怎麼看? ”三光輕鬆地一笑: “什麼怎麼看?跟以前一樣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