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緩緩行駛,旅客們因為這緩慢的速度快要發狂了,每個人都用自己獨有的方式發泄著內心裏的狂躁和心煩。
臥鋪的車廂中,狹窄的地方擠滿了滿是臭汗的青年們,他們全部擠在下鋪和中間的空地上。上鋪躺著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他們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下麵的臭汗青年們,仿佛看著一堆怒放著惡臭的生命們正在其樂融融的交談與擁抱。
劉雯雯指著下麵一位貌似這群青年頭頭一樣的人對著韓微小聲說:看那個臭蛋子,還挺有架子和自信,估計是這群髒狗的頭頭,我打電話給張凱讓他過來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全部滾蛋。
張凱是劉雯雯的男朋友,在大學談了三年戀愛,一直到現在畢業,這廝在大學時候就是一方惡霸,欺負人的主兒,這畢業了一起準備陪女朋友去京城工作可偏偏這節車廂就兩個空位置了,無奈之下就發揚風格自己跑到別的車廂,讓劉雯雯和韓微在這節車廂同坐。
這韓微是要比劉雯雯更加厭惡這群鄉巴佬的,此刻聽著劉雯雯的建議自然是無比讚成,腦袋跟胸前的兩個大肉球一起點個不停。
劉雯雯的電話剛過去,張凱已經在路上了,她看著下麵這群鄉巴佬心裏在幸災樂禍,哈哈,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看看你們怎麼被教訓。
鄉下青年們一行共5人,為首的叫林順,名字跟他的長相一樣普通。此刻林順正大聲的噴吐著口水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的鄉村愛情故事,這讓正在上麵幸災樂禍劉雯雯和韓微也不禁大笑起來。清脆的笑聲,引起了5人的注意,紛紛把頭抬起來看著她們。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小夥子怪聲說道:哎呦,這上車來一直說笑沒注意上麵有兩豐滿的妞兒啊,哈哈。這話說的兩位姑娘臉紅,同時也引起了下麵的人紛紛大笑,仿佛惡狗得到了臭骨頭一樣的高興和猥瑣。
“咣當”一聲,一個垃圾桶被踹近了人群中,垃圾像尿崩了一樣頓時湧了出來,林順皺了皺眉頭,正要發作的時候沒想到另外一個聲音卻穿進了耳朵。“麻痹的,我都沒有跟我媳婦兒坐在一節車廂內恩愛恩愛,你們一幫土鱉子卻在這裏吆五喝六調戲我良家婦女,你們簡直........草,什麼味道,你們從豬圈才挑完糞出來的嗎?爬爬爬,滾出這節車廂。”
“誰家的狗崽子上爺爺這裏撒野來了,刀疤是不是你早上吃的九轉大腸沒吃淨,竄出個這麼個東西來,掃興。”此刻說話的正是秦虹,他口中的刀疤便是臉上有一塊疤痕剛剛調戲姑娘的騷年。秦虹說完便看了看林順,幾個人不知要鬧出些什麼來,心裏卻在暗暗的邪笑,正愁沒有樂子呢,彼此也都交換了熟悉的眼神,隻不過敵人貌似沒有一絲察覺。
這張凱不是傻瓜,他要是一個人也不敢來這裏找茬,可這廝家裏卻富裕的很,帶了幾個小弟準備一起陪女朋友進京。這幾個小弟隻有一個是初中畢業的,其他則是好不容易上了七天學還趕上個十月一的主兒。臨走前張凱老爹拍著張凱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爹給你安排了幾個跟班,雖然你現在畢業了,但你就把他們當作書童吧。張凱心裏咯噔一下,暗暗罵道,就這算他姥姥書童,分明一頓當地小混混+文盲。其中一人他還認得,當年在本地念小學的時候還被他截過道耍過橫,不過轉念想到,這幾人身體很壯,膽子也不小,遇到事情必定敢出頭也就依了他老爸。想到這裏,張凱心裏直樂,沒想到剛出來他們就派上了用場,看來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麼的機智。
“在我老家還沒有人敢不給我張凱一個麵子,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們,不過大爺我今天心情好,勸你們下一站趕緊滾下去找車回海城去打聽打聽我張凱的實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