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手裏拎著兩隻野兔,身邊圍著兩條細犬,看樣子是早起打獵去了。
可是看李沫的臉色好像不太高興,不光是不高興,臉上還胖了一大圈,像被打的又像被馬蜂蟄的。
“昨天你倆可不仗義,飯錢都不付就跑了?耍我們幾個!”
李沫滿臉不屑的說道。
原來昨天陳軒熊二兩個人走了之後,李沫幾個人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期間桌上的菜都吃幹淨了,一直喝白開水,把飯店兩個水缸都喝光了。
老板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別喝了,再喝下去你們幾個都快成河馬了!”
李沫幾個人才發現,喝水太多,他們的臉上已經水腫一大半,像是被馬蜂蟄過。
一聽說結賬,除了李沫,其他幾個人則是裝醉的裝醉,裝死的裝死。
李沫不情願的掏錢,八塊!
八塊錢讓李沫覺得比割自己的肉還疼。
劉義也納悶,這可是陳軒第一次吃飯跑路,這小子學精啦。
陳軒拍了拍李沫的肩膀:“兄弟!我的親兄弟!吃頓飯付錢怎麼啦,之前都是我難道昨天是你這就不行了嗎?”
李沫無奈閉上嘴,心裏一萬個草泥馬。
熊二拿出鑰匙,可是鎖頭都生鏽,鎖眼都被堵死,拿著鑰匙也無用。
“這房子肯定八百年沒住過人了,鑰匙都插不進去。”
熊二嘟囔道。
幸好門不是鐵的,木頭的。
“撞開!”
陳軒說道。
“不行!堅決不行!”
李沫趕緊阻攔道。
“憑什麼?這是我家的東西,你們瞎禍害可不行。”
嘭!
一聲巨響。
李沫話還沒說完,門直接被撞開,鎖頭都飛了。
一股子土氣從裏麵跑了出來,嗆得人直咳嗽。
本來李沫就不打算借給陳軒,早就知道連門鎖生鏽昨天才敢把鑰匙給陳軒,本來就想著酒桌上喝酒吹牛逼呢,誰知道陳軒動真格的。
“你!”
李沫看自己說話熊二竟然不聽,氣的他快暈過去,指著熊二就要罵。
陳軒摟過李沫肩膀:“都說好借用了,你這咋還不高興,回頭有錢再給你換個新的鎖夠意思吧。”
李沫冷笑一聲,心想:“你有錢?等你有錢天上都得掉餡餅。”
地方是有,就是差布匹,陳軒心想,李沫家裏幾口染布的大缸,天天肯定不少生產布。
可都是半成品,還得加工太麻煩。
唉!對了!袁華!
袁華家裏就是賣布的,就找他。
回過頭來看著李沫手裏的野兔,熊二饞了:“李哥,你這個是給兄弟們吃的?”
哈哈哈哈!
真是好兄弟,我也正有此想法,陳軒暗暗的想道。
李沫一開始就不高興,現在心裏正壓著火:“吃什麼?這是我剛打的,給我媳婦補身子的,你想吃,讓你媳婦給你打去。”
“我沒媳婦!”熊二說道。
“沒媳婦地裏挖去!”李沫兩眼一瞪,急了。
這還能挖出來?
何況你是打給媳婦吃,而讓熊二是他媳婦打給他吃,反了。
這李沫八成是被氣糊塗了。
“那行,我們先去找袁華,好兄弟,你把這裏打掃打掃?”
陳軒說著拍了拍李沫肩膀。
掃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