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羅臍和單軸嚇壞了,這個墓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兩個人就跑開了,後麵的單段和羅錘窮追不舍,嘴裏還哇呀呀怪叫!
“二位將軍,請停下來吧,不要再嚇唬他們兩位了。”
一聽這話,單軸和羅臍站定,愣愣地看著麵前的兩個血葫蘆,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聲問:
“怎麼?你們沒死?”
“廢你媽的話,放你媽的狗臭屁!死人還能說話麼?哪裏有人還沒死就咒人家死的,我這還納悶呢,老子流年早就過了呀,怎麼還他媽這樣倒黴,原來是你們這兩個狗仔子方的!不嚇你嚇誰?”
“那你們倆身上這血……失血過多也得死啊!鬼啊……”單軸和羅臍又想再跑,被諸葛四爺攔住。輕言道:
“二位將軍,且慢!聽我把話說完!單段和羅錘將軍身上的血不是他們的,你們來看,這血都是從那些頭發狀的絮狀物裏流出來的。”說著諸葛四爺指給了單軸和羅臍將軍看。
隻見這些絮狀物被斬斷之後,不再那麼的柔軟了,而是變得硬挺了。切口處還在向外滲著血,粘粘的,稠稠的,絮狀物不時地抽搐著,每抽搐一次,都會有大量的血液湧出,就像是一個年老之人在風燭殘年,身染惡疾之時的咳血……給人一種十分難於言表的惡心和苦痛。雖然這樣的咳血並不來自自己,但是看著讓人心裏是那麼的難受。
羅臍和單軸,單段和羅錘哪裏見過這等怪物,自然是伸著脖子看個沒玩,心想:
原來這個家夥還會流血,而且血量驚人,足見其血脈之旺,至於這血從何處生得,簡直是一個謎。待打開這主墓室再探他個究竟。
這時羅邦和單股兩位將軍也聚攏過來,聽諸葛四爺講了一段關於這絮狀物的故事……
此絮狀物,看似能夠活動,實則沒有生命,隻是一具機械的運動的団絮,有的時候,看似有意念,實則隻是一種活動的本能。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夠小覷。因為它的每一支絮狀物,都可以瞬間取了人的性命,為其補充養料,轉化為行動的動力。
在《易術》一書中,描述為血魔,此物嗜血成性,並且世間萬物之血都無法逃離他的喜好範圍,那軟如絲綿,狀如長繩的絮狀植物,就是它的觸角和吸盤,也成千上萬,吸盤的吸力之大,可以穿牆越鐵,此物的形成頗有幾分神秘。一說是墓室之內,由於封存過於嚴密,千年不曾有空氣流通,所以,墓室之內的怨靈之氣將會彙聚,怨靈之氣原本是無形的,但是集聚得多了,也就變成了有形,就如同二氧化碳氣體一樣,無色無味,透明之氣,但是在高壓之下,也能夠呈現液態或者是固態。由於二氧化塔熔點太低了,所以在常溫下,固態直接升華。而這血魔,也是一種其氣體所彙聚而成,它的最大特點是一旦彙聚成型,將不會消失掉。而是作為一個永久的存在,禍害進入墓室之內的所有生物或者微生物,以此來不斷的積聚自己。
但是隻存在於地下,不能夠見得陽光,陽光是世界上少有的可以殺魔辟邪之物。黑暗之中,明亮之境都可以令其迅速的生長,隻要是有血存在,那麼,就可以瞬間長大,長的絮狀物可以長達50米之多,此物曾於南陽王墓穴中存在過,隻是後來不知所蹤。
麵對血魔,要小心至極,此物靈氣和怨氣集中,雖死猶生。與其同室,萬不可掉以輕心,尤其是要注意防範此物近身,對於身虛體弱之人,極易被其所控製,一旦被其控製,將會傷及無辜。肉身也將會為自己的不聽使喚之舉而心生罪惡之感而死。與血魔一同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