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銅錢銀子拋向舞台中央,隻為博得美人的回顧。
華衣錦服男子仍舊沒有動,他隻是定定的看著蘇槿,蘇槿亮相以後便回房了,想要再見的話隻有奪得那什麼闖關的第一名了。
“哎?你不去報名麼?”韓六郎撞了撞男子“看你眼生的很,哪家的公子。”
能來這裏消費的都不會是平民百姓,平時這些人也都是認識的,突然多出了個生麵孔,怎能不讓人好奇。
男子頓了頓“我是路過的客商。”
“客商?”韓六郎上下打量了下男子“你這樣子可不像客商。”
男子微微一笑“怎麼不像。”
韓六郎撓撓頭,他哪裏見過什麼客商,隻是感覺不像,而且哪有路過的客商會來這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不允許我這過路人來湊個熱鬧麼。”男子看著韓六郎。
韓六郎點點頭。也對,這公子看起來也是年少,說不定是路過的有錢客商的兒子,他不再懷疑,自來熟的把手搭在男子肩上“我是韓家的,排行老六,他們都喊我韓六郎。怎麼稱呼你呢。”
男子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搭在肩膀的那隻手。忍住了把它甩下來的衝動“家裏人都喊我金四郎。”
“哦,四郎啊,你怎麼不去報名呢。”韓六郎把頭湊到金四郎耳邊。小聲問道“是不是報名費不夠,沒關係,我給你啊。”
金四郎往後小退了一下,躲開韓六郎的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這樣子很寒酸麼。居然被人認為沒有錢?
可惜金四郎的舉動在韓六郎看來就是一副發現自己沒帶錢的樣子,同情的說道“沒事,我幫你報名。”
不等金四郎拒絕,韓六郎便衝向擁擠的人群“給我兄弟金四郎報個名。”
自己和他沒說兩句話吧。這就成兄弟了?金四郎苦笑著搖頭,這個韓家小子還真是單純。
金四郎抬頭看了看那已經緊閉的花魁的房間,也許這個名值得一報呢。他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了一塊錦帕,蒙住了自己的臉。隻餘雙眼在外麵,看起來和之前蘇槿的扮相倒有幾分相似。
好不容易再度擠進擠出的韓四郎到處在找金四郎,終於發現金四郎獨自坐在一個角落裏,忍不住上前抱怨“四郎兄,你可讓我好找。”發現金四郎居然帶著麵罩,好奇的問“怎麼忽然帶上了麵罩。”
金四郎一副怕被人發現的樣子“我怕有認識的人認出來我。”
原來是背著家裏出來玩的,韓四郎了然的點點頭,帶點同情的說道“我爹就從來不管我這些,人不feng/流枉少年。”他看了看舞台“這裏看不清楚,去我的包間吧,那裏準保看的清楚又沒人發現。”
“不是要闖關?”金四郎納悶的問道。
韓六郎嘿嘿一笑“哪裏用得著和那些土包子比之前的項目,我給咱們都買到第五關了。”
……
“不行,初雪現在誰都不見。”不耐煩的又趕走一個人,梅姨心裏樂開了花,不過是亮個相,就已經那麼多錢了,想到日後蘇槿可能帶來的收入……
“梅姨,可否通融一下,我們老爺願意出五千兩買初雪姑娘的初次。”一個小廝再度上來詢問。
“不……”梅姨話都還沒說完就反應過來了“五千兩?”
小廝點點頭,五千兩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乖乖,五千兩啊,梅姨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這丫頭值那麼多啊。這次的闖關除了要交報名費外,最後拔得頭籌的人還得付得起錢。
得到花魁除了要拔得頭籌,還得交納三千兩銀子,這在規則裏麵都是寫的清清楚楚的,每個人闖關的機會隻有一次,不過可以通過交納銀子再度闖關,隻是銀子會越增越多。
第一次再度闖關是五十兩銀子,第二次就是一百兩,以此類推,因為成倍翻漲的銀子,一般人最多闖三次闖不過也就不會繼續了。
隻是,現在出現了個五千兩……
“初雪,你看這事……”梅姨搓了搓手。
“梅姨,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壞了規則,那你怎麼向那些人交代呢。”蘇槿有些無奈,這個梅姨的眼裏怎麼就隻有眼前的利益呢“那些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哪個得罪的起呢。”
“話是如此,可是……”五千兩白銀啊,梅姨有些不想放棄。
“隻要那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闖,何止五千兩。”蘇槿擺擺手“不要被眼前的東西欺騙了。”
話雖如此,可是哪個冤大頭會不停闖關呢。梅姨小聲嘀咕,不過終究不願得罪太多人,回絕了那個要用五千兩高價買蘇槿初次的人。(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