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子暖和了後,她去廚房下了碗麵。
要樣貌沒樣貌,要身材沒身材,都不知道還能在這行撐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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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惠橙尋找了幾天,還是沒有領到客人進會所。她戰戰兢兢地把保護費付給了容姐。
容姐冷哼一聲:“你這陣子都沒帶過客人來這兒玩,酒水的消費一點進賬都沒有。這事我現在還沒和武哥通報,要是他問起,有你好受的。”
提起武哥,許惠橙心都發顫,她慌亂不已:“容姐,你先別,我今晚一定能找到的。”
容姐盯著許惠橙的衣服,很不滿:“那就別穿這麼多。裹成這樣,哪個男的愛看?就今晚,你說的,可別賴賬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許惠橙趕緊點頭,然後就去外麵覓客。才出了會所不遠,容姐卻來了電話讓她回去接生意。
許惠橙又往回奔,到了會所才知道,康昕遇到了凶狠的客人,被灌醉在包廂裏。
許惠橙見到了被抬出來的康昕。
康昕神智不清,已經醉糊塗了,嘴上喃喃念著什麼話。
在這場所待久了,肯定會遇到奇葩客人。容姐以前顧及康昕是會所的大牌,那些古怪癖好的客人,容姐都會為康昕適當過濾。
今天那包廂裏的,不是有錢的,就是更有錢的,容姐雖然有些同情康昕,但是一個都惹不起。
還好,康昕醉暈後,那幾個客人就遣了她出來,不然繼續折騰,康昕怕是命都要搭進去。
待康昕進了醫務室,容姐說:“山茶,對方說想找個豐滿的,暫時就剩你了。”
許惠橙心裏苦笑。不是對方想要個豐滿的,隻是容姐想推她出來而已。
許惠橙自打有些發胖以來,就不怎麼穿貼身的衣服了,那樣隻會自曝其短,所以今天她穿的也是寬鬆短裙。
容姐見到她的裝束,已經懶得吐槽了,說:“牡丹、茉莉她們都在,好好伺候那些公子哥兒,就算你挨打,我也無能為力。”
許惠橙勉強一笑。康昕都應付不來的顧客,她還真沒什麼信心。
包廂的門一開,喧鬧聲陣陣傳來。裏麵煙霧彌漫,燈光暗沉。
許惠橙站在門口,展現出職業笑容。
一個男人瞥向她這邊,輕蔑地說:“嗬,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他一手摟著個女人,雙腿則疊靠在另一個女人的大腿上。
從許惠橙的角度望過去,隻能看出男人大概的身形,很高大。
“過來啊,小妞。”那男人朝她招招手,輕佻而無禮。
她妖妖嬈嬈地移步過去。
那男人看清她的臉之後,譏諷了句:“送這種姿色過來,是真的沒其他人了嗎?”
許惠橙笑容不變。她走近了才發現這男人身旁的兩個女孩狀態有些迷糊。她心裏顫了顫。
離她最近的茉莉不停地打盹,被男人拍了下,她驚醒,繼續幫男人捶著腿。
“來啊,陪哥哥喝酒。”男人站起來,端起了一個比飯碗還大的玻璃碗,他轉了轉手腕,“第一碗一萬,第二碗兩萬,以此類推。看看你今晚能掙多少。”
許惠橙一愣。
見她站著不動,他又命令說:“過來啊。”
不待她反應過來,那碗酒已經懟到了她的嘴巴上。
她張張嘴,忽然就被灌酒進來了。一下子大半的酒水衝進了她的嘴巴,她被嗆了一大口,下意識地推開了酒碗。
男人鬆了手。
玻璃瓶摔在了地上,發出碎裂的哀鳴。
男人嘖嘖地說:“碎了,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它有紀念價值。”至於紀念價值是什麼,由他瞎掰了。
許惠橙嘴裏火辣辣的,喉嚨跟燒起火似的。估計是勾兌的烈性酒,她一下子就覺得腦袋昏漲漲的。
“過來。”男人在說話。
她連話也聽不明白了,哪還能敬酒。
“過來。”男人諷刺著。
她又被灌了一口,辛辣勁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晦氣!”男人很不悅,“哭個屁,給哥哥笑一個。”
許惠橙五官皺在一起,整張臉都僵硬了,哪還笑得出?以前她練酒量的時候,也沒喝過這種烈性酒。
男人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臉,笑得惡毒:“你這樣,連一萬塊都賺不到。”
許惠橙咬緊下唇,強迫自己清醒些。
“怎樣?”男人狀似親昵地貼到她的耳邊。
許惠橙太暈了,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
男人顯然是來了興趣:“喝啊,嗯?”
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房間裏的圍觀者沒有一個上來阻止他的行為。
許惠橙覺得自己可能要喝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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