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接經脈?!”
風嘯天驚得一跳,“你怎麼敢啊!”
這重接經脈可不是小事。
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
風嘯天訓完,轉頭看向那白胡子老頭兒,“大長老煩請你給長宇看看,他腿上的傷。”
聞言,風長歌驀然想起來,風嘯天和二長老說過,家裏的大長老要回來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大長老啊!
大長老穿著灰撲撲的袍子,雖然瘦的厲害,可眉眼間透著一股和善,跟假模假式,裝的一副仙人之姿的二長老相比,更像是隨時要乘風西去的仙人。
大長老聽完風嘯天的話,特特看了風長歌一眼,然後上前查看了風長宇的雙腿。
待看到那傷口時,他眼裏掠過一絲驚奇,而後手指搭在風長宇的手腕上,探了探脈搏。
風嘯天不敢說話,一直等著他。
片刻,大長老收回手,望著風嘯天,卻是笑了起來。
“傷口恢複的不錯,經脈確實在愈合,用不了多久定能痊愈。”
風嘯天眼睛圓睜:“這,……”
他驚奇地看著風長歌。
萬萬沒想到,他這個孫女不僅天賦過人,竟然還會醫術!
“你就是長歌吧?”大長老盯著風長歌看,笑嗬嗬的模樣很慈愛:“你這一手醫術,著實不錯,不知是跟何人學來的?”
風長歌不卑不亢地道:“無人教授,我自學的。”
大長老瞧著她不想說謊,不免跟風嘯天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訝。
“家主。”
大長老還想多問一些,就見風六急赤白臉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風嘯天一看他的神色,便知道出了問題。
“怎麼了?”
風六急忙道:“月家派人送了禮來。”
月家?
風嘯天心裏咯噔一下:“月家好端端的送什麼禮?”
“月家遣的人說,傾斜小姐在街上傷了風長歌小姐,是他們教導無方,那條鞭子權當是送給長歌小姐了,不僅如此,他們還準備了一份厚禮,說是給長歌小姐壓驚之用。”
風嘯天聞言,麵色沉了起來。
“誰讓送的?”
這話說的。
都說了是月家送來的,為何還要這麼一問?
風六卻是沉聲道:“是月家……主母。”
這話一出,風長歌就瞧見,風嘯天和大長老的臉色,都變得難以描述起來。
月家主母?
那個長公主?
風長歌想起老祖的話,再看看風嘯天和大長老的神情,不由皺起眉來。
這長公主是什麼人?
竟然能讓風嘯天和大長老都這麼不自在?
“不僅是月家來了人……”風六說完,神情古怪地看了風長歌一眼:“帝尊府也派了人來。”
風長歌嘴角一抽。
君禦天又來湊什麼熱鬧?
風嘯天驀然怔了怔,回頭瞥了風長歌一眼,便問:“又是什麼事?”
風六頓了頓:“帝尊大人日前受傷,聽聞長歌小姐醫術頗佳,想請長歌小姐過府,為帝尊大人療傷。”
風長歌聞言,下意識地拒絕:“他受傷想找什麼樣的大夫、煉藥師沒有,找我幹嘛!”
風六神情越來越古怪。
“帝尊府來人說了,長歌小姐您要是推辭,就托老奴給您帶幾句話。”
風長歌沒說話,風嘯天便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