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有斬釘截鐵的說道:「丁師叔、天門師叔,我不會看錯的,儀琳師妹也可以作證的。」
儀琳躬身說道:「丁師叔,陸師兄說的沒有錯,那個人確實是穿著嵩山派的服飾的。」
天門道人不耐煩,手一揮的說道:「好了,陸師侄你聽定逸師太的話,準沒有錯,現在你師父都還沒醒來,別再添麻煩了,明天咱們還要上衡山派去找莫大掌門,大家都下去休息吧。」說罷後嵩山、恒山、泰山派一行人就上樓去休息,客棧的大堂裏隻剩下華山派的弟子
勞德諾道:「各位師弟,師父現在昏迷不醒,今晚大夥就輪流守夜還照顧師父,找大師哥和小師妹的事情等天亮後再去尋找。」
陸大有很無奈的說道:「是,二師哥。」
三師兄梁發安慰道:「六猴兒,你在這乾著急也沒用,不如等明天養足好精神再去找。」
半夜三更,嶽不群睡的客棧房間內,戴子施坐在椅子上,差點抵不住瞌睡蟲就睡著了,這時房間窗戶伸進來一支細小的長管,長管裏麵裝了迷藥,戴子施吸了不少迷藥後就睡著了。
日月神教「大力魔神」範鬆的曾孫,範鐸穿著全身黑衣進來嶽不群的房間,走到正在昏迷中的嶽不群身邊,範鐸伸指點了嶽不群的「啞穴」、「神道穴」、「曲池穴」、「環跳穴」、「肩貞穴」、「大椎穴」使他全身動彈不得也無法出聲。
範鐸接著使出「大力金剛指力」用力狠狠捏碎,嶽不群的右小腿骨,喀喇一聲響,嶽不群被「大力金剛指力」捏的痛醒起來,「啊呦!」的沙啞聲叫不出來,發現自己的聲音發不出來,全身又被點穴無法動彈,嶽不群心裏此時驚駭無比。
一會兒,嶽不群目光中盡是怒火,瞪視著那個身材極為高大魁梧的黑衣人,嶽不群一時間卻拿那個黑衣人沒辦法。
範鐸道:「我現在問你話,隻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行,是的話就眨眨右眼,不是的話就眨眨左眼,了解嗎?」
嶽不群的房門外現在躲著一個人,那人就是易容成「托塔手」丁勉的白板煞星,而白板煞星在日月神教的範鐸提早入住客棧時,白板煞星就發覺範鐸的武功似乎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還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就很小心翼翼的注意範鐸。
三更時,白板煞星看到範鐸身穿黑衣來到嶽不群的房間,想要知道範鐸到底要做什麽,就偷偷的跟過來,小心翼翼的躲在房門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怕被範鐸發現。
白板煞星心想:「如果那人防礙到自己明天去衡山派的計劃的話,就得想辦法阻止他。」
範鐸嘿嘿一聲冷笑,繼續說道:「嶽老兒,你為了答應收林平之為徒弟,讓林震南夫婦把辟邪劍譜藏在哪裏的秘密告訴你是不是?」
嶽不群無視於範鐸的問話,範鐸猙獰道:「裝什麽硬漢,讓你知道不回答我的下場。」
範鐸用「大力金剛指力」再次捏碎嶽不群的左小腿骨,喀喇一聲響,嶽不群痛的「啊呦!」沙啞聲叫不出來,咬得牙齒格格作響,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範鐸厲聲道:「我再問一次,你是不是知道辟邪劍譜藏在哪裏,是或不是?」
嶽不群運上「紫霞功」來衝穴,但因「醉仙蜜」的藥效還沒有退,才發現自己現在根本無法運功衝穴,範鐸看嶽不群不回答,居然想用衝穴道。
範鐸陰森森道:「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範鐸使出「大力金剛指力」在嶽不群的四肢關節施展,「喀喇…喀喇…喀喇…」幾聲響,嶽不群已痛得暈了過去,他的四肢骨節都已為範鐸的指力捏碎,指骨、腕骨、臂骨、腿骨到處冒出鮮血,且是逐一折斷,手段毒辣,實令人慘不忍睹。
範鐸發現嶽不群竟暈了過去,氣惱著說道:「呸,還華山派的掌門人,真是沒用這樣就暈了過去,現在我到底要該要怎麽做呢?」說著搔搔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