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說過就過,摘雲樓看起來卻一點都不破舊,依然那麼燦爛輝煌。
許諾麵部龍鱗覆蓋,走到摘雲樓前,門口站立兩人。
這兩個人許諾並不認識,並不是兩年前守在摘雲樓前的人。
左邊一人對許諾道:“來啦龍影。”
謝星河來摘雲樓的時候化名為龍影。
右邊那人卻皺眉道:“不,你不是龍影!”
左邊那人朝許諾多望了兩眼,臉上露出詫異之色,聲音冷冷的道:“你是誰?”
“我是龍影的哥哥,龍諾。”許諾回道。
“龍諾?你不是……”
“我沒事。江總或者嚴先生誰在嗎?他們認識我,見了我自然便能確認我的身份。”許諾說道。
“你先等一下!”兩人不敢貿然讓許諾進去。
不多會,嚴景瑜從摘雲樓中走出,他看到許諾後,臉上也是震驚之色。
“嚴先生。”
嚴景瑜笑了笑,朝許諾走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來來來,裏麵說。”
許諾點點頭。
兩人走進樓內,嚴景瑜又朝許諾多打量了幾眼,說道:“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還好,大難不死,我又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嚴景瑜又好奇的問道:“既然龍兄弟沒事,怎麼今日才回來啊?這兩年,你都去哪了?”
有些事,許諾自然不會告訴嚴景瑜,便道:“之前我是被人追殺,身受重傷,這兩年,便一直沒敢回來,一直在外修煉。”
“哦。”
嚴景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又道:“看來,龍諾你又突破了啊。”
許諾點了點頭。
“當時追殺你的人,是誰啊?”嚴景瑜忽而又問道。
許諾自然不能說實話,便模糊的回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當天追殺我的人,有個人是我的仇家,但是另外那些人,應該是某個門派的,但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那個仇家找來的!”
“是鬼手幫的嗎?”嚴景瑜又問道。
許諾滯了一下,沒想到嚴景瑜會忽然提起鬼手幫。
當初,鬼手幫為他起了個外號‘鱗人’,並且還花重金請孫雨煙尋找他,想必,嚴景瑜也知道了他麵前滿臉鱗片的龍諾,便是鬼手幫苦苦尋找的鱗人。
他搖搖頭,回道:“我也不太清楚。”
嚴景瑜又笑了笑,說道:“不管怎樣,能回來就好,今天晚上,我將江總和景濤喊上,你也將你弟弟龍影喊來,咱們合作兩年多的時間,你今天回來,說什麼都得好好慶祝一下。”
許諾本來想拒絕的,但是嚴景瑜卻頗為堅持,他隻好作罷。
他便說道:“龍影還有事,就不喊他了吧。”
嚴景瑜也沒說什麼。
嚴景瑜和許諾繼續聊著,到了晚上的時候,江明煌和嚴景濤也過來了。
看到許諾,江明煌也是笑臉相迎。
許諾看到,兩年不見,江明煌竟是一點都不顯老,不是身上這份氣質,說是年輕人恐怕都有人信。
雖然他不是修仙者,但在靈力的幫助下,身體也幾乎沒有衰老。
“龍諾啊,你命真大啊!今天得好好慶祝你歸來啊!”
“謝謝江總。”
嚴景濤倒是臉色平靜,也沒和許諾說什麼,那犀利的目光還是從前那般。
過了會,幾人入座,隨便閑聊著。
過了會,嚴景濤忽然陰陽怪氣的道:“龍諾啊,你說你這一消失就是兩年,你可知道對雙龍麵膜造成多大了信譽損失嗎?”
他望著許諾,淡淡的道:“一聲不吭,聯係也聯係不到,麵膜賣完了,所有客戶都在打電話問麵膜什麼時候來,甚至有的是提前預定的,非要讓我們十倍賠償,你給江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多大你知道嗎?”
嚴景濤語氣很不客氣,許諾能夠聽出他話語中深深的埋怨和怒氣。
許諾歉意的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因為我給江家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心裏也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嚴景濤皺著眉頭,不爽的道:“但是這事是完全能夠避免的,你說你將生產工廠告訴我們不就行了嗎?我們自己去進貨,也省得你一趟又一趟的跑!”
許諾微微笑了笑,沒有回答。
“景濤,”嚴景瑜說道:“雙龍麵膜是人家的專利,保密一點很正常。再說後來龍影不是來了嘛。”
“要我說這龍影就該早點來,都多長時間來,才記得來找我們,這可是生意,沒有一點責任心的嗎?”嚴景濤繼續喝道。
許諾不禁歎了口氣,舉起酒杯道:“因為我個人原因對生意上的損失,我也是感到萬分抱歉,我將這杯酒幹了,給大家陪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