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目光玩味的望著張昆,這家夥到底是傻呢?還是傻呢?還是傻呢?
自己都把邀請函拿出來了,他竟然說自己是偷的?
真是可笑,他身上的衣服確實不是什麼名牌,腳上的鞋也就幾十塊錢,沒有穿金戴銀,那有怎麼了?
就因為這個判斷出自己的邀請函是偷的?
哎!
他歎了口氣,一看這熊孩子就是小時候沒好好學習啊,能夠推理出這樣的結論,不是笨就是蠢!要麼是非常笨很長蠢!
已經有人招呼安保人員過來。
安保人員最怕今天出什麼意外,連忙朝著許諾走來,問了怎麼回事之後,張昆便指著許諾開口道:“這個人不知道偷了誰的邀請函,偷偷溜了進來。”
“你胡說八道,這邀請函就是阿浪給我們的,不信的話你們去問阿浪!”澹台玉兒麵色難看的道。
“瞿少親自給的?美女有可能,他,怎麼可能?”痘痘男更加鄙夷的望著許諾。
“不信是嗎?”澹台玉兒對許諾道:“許諾,用你的手機打個電話,讓阿浪幫你證明!”
“給瞿少打電話?他有瞿少的電話嗎?”有人譏諷的道。
“就是,瞿少怎麼會那麼閑,還親自給邀請函,你的麵子比天還大是嗎?”
“哼,還打電話呢,你倒是打一個讓我們聽聽啊!”
許諾本來不想麻煩瞿浪的,可現在似乎這個電話到了非打不可的地步。
“打,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通瞿少的電話。”張昆仰著下巴,連他都沒有瞿少的手機號,許諾會有?
裝,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許諾給瞿浪打了一個電話,然而,或許瞿浪在忙,他並沒有接。
這就有點尷尬了!
痘痘男接著叫囂道:“你不是給瞿少打電話嗎?怎麼不打啦?”
“哈哈,這下裝不下去了吧,還給瞿少打電話,我他嗎還給瞿少打電話呢!”猥瑣男喝道。
張昆又道:“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滾出去是嗎?安保人員,快把他清出去吧。”
那些統一服裝的安保人員望向許諾,客氣的道:“這位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配合我們調查一下。”
痘痘男又道:“跟他客氣什麼呢?別客氣,這種人百分百是混進來的,否則老子吃翔!”
澹台玉兒卻冷冷的道:“你們敢?”
許諾笑道:“玉兒姐,沒事,不就是配合調查嘛,我去去就來。”
許諾跟著安保人員走了過去。
張昆等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打了一場勝仗。
痘痘男更是衝著許諾的背影擺手道:“拜拜!”
然而,還未剛走出兩步呢,突然,安保人員停了下來,許諾自然也停了下來。
痘痘男皺眉道:“怎麼回事?怎麼不走了?”
就在這時,張昆看到了一個麵孔,他微微一愣,笑道:“原來是瞿少過來啦。”
“瞿少,哪呢哪呢?”
聽到瞿浪過來,痘痘男等人一個個踮起腳尖,迫不及待的望著瞿浪。
這時,他們看到,瞿浪和許諾似乎說了幾句話,很快,許諾便去而複返,而瞿浪就站在許諾一旁。
張昆心中閃過一絲詫異,難道許諾真的和瞿少認識?
張昆主動迎了上去,笑容滿麵的叫了聲“瞿少”!
瞿浪陌生的望著張昆,想了一會沒想出來,又皺眉問道:“你是?”
“我是張昆,瞿少,之前咱們曾坐一起吃過飯。”瞿浪竟然連他的名字都不記得,你說尷尬不尷尬。
瞿浪點了點頭,又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們家就是做煙酒生意的,對吧?”
“對對對。”張昆連忙笑道:“這次宴會的酒就是我們家供的瞿少。”
“哦。”瞿浪表情淡漠,這時他突然又是指著許諾,又道:“剛剛,是誰懷疑我許諾兄弟的邀請函是偷的?”
一句話,張昆等人皆驚的說不出話來!
四個字,許諾兄弟,其中的分量太沉太沉,壓的張昆等人完全抬不起頭來。
這下張昆傻臉了,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看來,剛剛許諾真的是在給瞿浪打電話,他真的和瞿浪認識,而且看樣子關係不淺。
那位說要吃翔的痘痘男此刻臉色如翔一般。
“你們不是懷疑嗎?那現在我幫許諾證明,他的邀請函並不是偷的,而是我送給他的!”瞿浪一一掃過張昆等人,嘴角翹起,“我的話,可以證明嗎?”
眾人震得仿佛胸口被碎了一片大石似的,渾身發麻,痘痘男臉上的痘痘都寫滿了尷尬,猥瑣男的表情更是愈發錯愕!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許諾的邀請函,竟然真的是瞿浪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