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歌下斂的眉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她想到了昨晚林恩喻說的那些話,結合阮山的行為,大約是能將目前的狀況連成一條線了。
工具人?
石錘了!
就是不知道,阮家這對親生父母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阮歌麵不改色的坐直了身子,低垂著頭,模樣很是安分守己。
阮夫人掃了一眼怯懦的她。
心有不忍:“媽,阮歌從小生活的環境不好,這麼多年吃了些苦,突然回了家,難免會有不適應的地方,咱們要給她時間不是嗎?”
阮老夫人冷哼一聲,並不讚同。
“咱們家的孩子從小教育潔身自好,漪漪是我從小帶到大的,自問我把這孩子教養的好,沒什麼虧心的。”
“可阮歌,深更半夜才回家不說,半夜出門跟長輩都沒一句交代的!”
“你問問,她昨晚幹嘛去了,保鏢怎麼在酒店找到的人?!”
“這樣打心底裏就沒規矩的孩子,你們要,我可不認!”
客廳突然安靜了下來。
阮山夫婦對看了一眼,寓意不明。
阮歌微微側身,掃了一眼坐在老夫人身邊的阮漪。
此刻,阮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心想這下阮歌徹底的爭不過自己了。
阮家家教多嚴,她是知道的。
回過頭突然對上阮歌幽幽的眼神。
嚇得她打了個寒顫。
‘一個阮家我還真看不上!’
莫名的,她耳邊回響起昨晚阮歌狷狂的話語,背後陡然升起一股涼意。
再回過神。
阮歌已經收回了視線,垂著頭看著地麵,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表情。
阮漪腹誹自己沒用。
她阮歌一個連高中都沒畢業的農村孩子,跟她雲泥之別,怎會在氣勢上壓倒她?
阮夫人麵露難色,卻還是牽強的笑。
她轉過身,拉住了阮歌的手,態度柔和:“阮歌啊,你昨晚出去了嗎?那麼大的雪,你在帝都又沒有認識的人,是去……醫院了嗎?”
阮歌不動聲色的抽回手。
麵容平淡,沒說話。
阮歌長得很美,像極了年輕時候的阮夫人,隻不過她太冷漠,平白的給這份美渡上攻擊性。
“有事。”
她壓下眸子深處的不耐煩,冷冷的回。
阮夫人看著她躲閃的偏過頭,側臉看上去很倔強。
“我……媽不是質問你,你初來乍到,害怕你什麼都不懂,如果以後再出現這樣的狀況,你可以給我……媽媽,爸爸打電話,我們都可以幫你的。”
阮夫人態度溫和,說著說著眼眶還溢出一些淚。
一旁的阮漪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雙手攪在了一起,指尖都發白。
“嘖。”阮歌略帶嫌棄的掃了一眼阮夫人,快速的抽了一張紙遞了過去:“你們女人怎麼都這麼愛哭?麻煩。”喵喵尒説
接過紙還在感動的阮夫人:“……”
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阮山:“……”
阮老夫人可算是抓住了把柄,拐杖跺地,渾濁的眼眸都亮了起來,大聲吼吼:“沒大沒小,瞧瞧這是她能說的話嗎?”
“趕出去,趕出去!”
“這樣的人不配當我阮家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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