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一鳴磐石一般的心微微一動,隻覺得這女人的模樣已經深深鐫刻入他的心底。可他討厭死了她的卑微。
他突然失控的把她按在椅子上,強橫的壓住她纖瘦的身子,撕開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身體。
“不……”她的抗拒如此微弱,像是溺水在大海裏的人最後的呼救。
他強健火熱的身軀緊貼上她冰涼無骨的身子,手臂有力的撐開她的雙腿,挺身入她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搶占。
極冷,極熱,水深火熱之中她不知自己是是死活。
溫霜隻感覺身子一陣陣劇痛,身下椅子把她身子咯得通紅,幾乎流出血來,卻也在提醒她她還在接受他的暴虐。
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全身篩糠似的發抖,嗚咽不止。
譚一鳴揮汗如雨中一個轉眼瞥見她痛苦的眉眼,動作放輕柔不少,但是對她來說仍舊如同煉獄。
他狠狠的吼著她:“你愛上了我,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誰讓你愛我的,我根本不稀罕!我要的是溫語!你姐,你知不知道?”
一輪糾纏過後他抱起她,又進了臥室,再度壓上她的身子,在她的身體裏穿刺,享受她緊致的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嘴裏卻喊著溫語的名字:“小語!哦!小語!”
在他盡興之後,溫霜幾乎奄奄一息的躺在他身邊,嘴唇被咬出的傷痕遍布,像一隻沒有生命的玩偶,任憑他擺布。
肚子很痛,真的很痛!腦子裏一片混沌,身子的痛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當下麵流出血時,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的姐姐。所以她打了電話!她也知道她懷孕了!
“他這樣對你,你還不死心嗎?”終於,溫語幽幽開口,對自己的妹妹是又疼又氣。
“姐!”溫霜呐呐一聲,突然抱住枕頭失聲痛哭。“我以後怎麼辦?我都這樣了?我的終生將再托付與誰?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幸福了!”
溫語看著她,她孱弱的肩頭不停地顫抖著,她才十九歲,那麼小,她為那個爛人受苦,到現在卻隻能抱著枕頭痛哭,仿佛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枕頭能理解她的苦楚能給她安慰……
溫語就站在一米處的地方望著她,隻能歎息。是的,這樣了,幸福在哪裏?當初不矜持,之後才受苦,而自己,又比她好多少呢?
溫霜一直痛哭,哭的肝腸寸斷,像是壓抑已久的宣泄,聽的人的心也跟著難受。她的哭聲漸漸微弱,許久之後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譚一鳴還是回來了。
當他開門看到溫語時,他得意地笑了。“小語,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裏!”
溫語關上臥室的門,看著譚一鳴,皺起眉,道:“譚一鳴,傷害她一個小女孩,你心裏就真的那麼痛快嗎?”
“我什麼時候傷害她了?”他反問。
“這是檢驗單,你自己看看吧!”她沒好氣地把化驗單給她。“藥要按時吃,你照顧她,這是你惹的禍!”
“還是你來照顧吧!”譚一鳴看著她,眼裏絲毫沒有愧疚,表情,好似溫霜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還是不是人?”溫語氣急。
“我在你眼裏不是早就不是人了嗎?”譚一鳴盯著溫語,深邃的眼眸裏情緒迅速變幻著。
溫語,她還是那麼美麗,而且比之前更漂亮了,她的櫻唇水靈靈勾人魂魄,水汪汪的一雙杏眼給整張清清淡淡的臉平添幾分靈氣,嬌小的臉龐白裏透紅,似春風拂麵,又宛如蓮花一般的嫻靜。
真可惡,眼睛怎麼可以這樣清澈,唇怎麼可以這樣誘人,好想吻她……
溫語看他的神色,轉頭就走。
“小語!”譚一鳴一下擋住她。
“譚一鳴,讓開!”
“小語——”譚一鳴眸光落在她身上。“這陣子我很想你!”
溫語卻冷笑一聲,可惜心思壓根沒在他身上,想到霜兒哭得那樣傷心,想的有點傷心,又有點無奈。她哭的那麼傷心,可是她愛著的男人卻心思不在她身上,多麼可悲啊!
她冷下臉來,突然轉身就走,她覺得好累,迫切的需要休息。
譚一鳴沒想到她對他不理不睬,飛快的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怒道:“不準走!”
他的手碰到她的身體,才發現她抖的那麼厲害,她臉上一種惡心至極的怒氣,那麼的惡心他。
“別碰我!”溫語低吼一聲,退開好幾步。
“碰一下怎麼了?”譚一鳴看著她。“何必那麼認真?你知不知道你活的太認真了?生活太較真真的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