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昏暗的黑屋當中。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蕭小蘿仍舊歪著小腦袋。
苗疆何家的蠱蟲毒性太過於熾烈,以至於蕭小蘿仍舊陷入昏迷狀態。
而劉青山以及劉希雅姐弟倆被繩索死死地捆綁在椅子上。
何丹怡看著被抓來的劉家眾人,心中不由欣喜無比,囂張地哈哈大笑著。
眼看著四周何家弟子們已經將酷刑要用的蠱蟲準備好了,何丹怡也是綻放出了邪惡的笑容。
何丹怡的目光掃過劉家幾人的身上。
何丹怡用手中的鞭子挑起劉希雅那白皙的下巴。
“嘖嘖,還真是一個美豔動人的小美人呢,就是不知道等會被我的蠱蟲折磨成什麼樣子呢?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落入現如今的狀態,你們可曾感覺到後悔過呢?”
“如果你們現在跪地求饒的話,也許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可即便麵臨蠱蟲酷刑的威脅,劉希雅仍舊沒有半點屈服之意。
劉希雅雙眸赤紅,咬著一口銀牙,堅毅不屈道:
“休想,我呸,你這個下三爛的女人,也隻會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想要讓我們劉家人跪地求饒?簡直就是做夢。”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劉希雅在麵臨生死的威脅之下,仍舊是寧死不屈,和何丹怡抗衡到底。
劉枕也同樣如此,雖然這家夥確實很慫,但是要是讓他做出跪地求饒之類的事情,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我呸,拿這些東西來嚇唬你小爺我?臭女人,你想多了,你當我們劉家人是嚇唬大的?有什麼招呼盡管衝小爺來,小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特麼的跟你姓。”
“你這種臭女人,渾身長滿蠱蟲的女人,我敢打賭,沒有一個男人會碰你,跟你辦事,和跟蟲子辦事有什麼區別?簡直就是肮髒、惡心、齷齪,惡心的渾身流膿啊。”
劉枕被何丹怡踢了一腳,直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
現在更是怒火中燒,想盡各種惡毒的語言來咒罵何丹怡。
何丹怡聽到劉枕的怒罵和劉希雅的不屈,不由露出更加森寒、殘忍的笑意。
“好好好,你們劉家人都是硬骨頭是吧?那行,我倒要看看,你們劉家人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上刑!”
何丹怡命令何家弟子給劉枕上刑,而她則是親自來收拾劉希雅。
隻見一名何家弟子從大缸裏麵抓出來一把肥嘟嘟的綠色蠱蟲,上麵還滴著紅色的血液。
何家弟子一臉陰笑道:
“先給你來個開胃小菜,大姐說了,不能一下子整死你們,所以咱們就一點一點慢慢玩好了。”
劉枕看著何家弟子抓過來的一把蠱蟲,額頭上冷汗狂流。
“草泥馬,有種你解開繩子,和老子單挑。”
“挑你姥姥……”
何家弟子抓起劉枕的衣服,直接將一把蠱蟲塞到了他的衣襟當中。
劉枕被那種蠕動、滑膩還有些冰涼的觸感惡心的想吐。
即便是劉枕如何拚命的掙紮,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很快劉枕就惡心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疼痛。
那些肥嘟嘟的蠱蟲咬破了劉枕的皮膚,順著他的皮膚鑽了進去。
那種蟲子咬破皮膚,在皮下穿行蠕動的感覺,既惡心又疼痛,惹得劉枕慘叫連連。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