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寧唯覺得自己就像是不知道要被拉著賣到哪裏去的小豬崽,隻能閉著眼,感覺車轉彎,偶爾顛簸一下,最要命的都不是這些,而是許航宇有病吧!幹嘛一直抱著她啊!
“許航宇,我爸現在被洛昊軟禁在家裏,連我都見不到,他還用了手段讓我爸自己對外宣稱自己已經將手中股份全部捐贈出去,現在要在家休養,所以我也不能對那些等著爆料嗷嗷待哺一般的記者說什麼。
寧唯是我目前唯一可以扭轉局麵的關鍵,你如果還對她餘情未了,那我即便是孤軍奮戰,都不想跟你合作,反而讓自己如同帶了個地雷在身邊。”韓悅晴語重心長,沒了剛才的激昂,仿佛很無奈的軟著語氣緩緩說。
“我對寧唯沒有餘情。”許航宇答得斬釘截鐵,“她想方設法要置我死地,若不是為了大局,我早將她碎屍萬段!”
寧唯後背涼颼颼的,碎屍萬段.原來這當麵聽人罵自己是這種感受,既然許航宇那麼給麵子,說她想方設法置他於死地,那她定然不能辜負了他的期盼,這回一定要找到許航宇和張醫生勾結,非法將她麻醉的證據!
“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就好,我們的成敗就在此一舉了。”韓悅晴瞥了眼寧唯,總覺得許航宇說著要將寧唯碎屍萬段,卻這般小心抱著,他的話一點都不可信,寧唯對誰來說,都是個禍害。
“你是成敗在此,我是背水一戰,如果失敗,洛昊不會放過我,寧唯,也不會。”許航宇沉聲說道,“你不論成敗,還有退路,我是最後機會,你覺得我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嗎?”
韓悅晴盯著許航宇看著,過了會轉開臉沒再說話,車內一時間靜了下來。
寧唯是即便就在這裏聽著,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計劃著些什麼,用這種不正當的途徑威脅洛昊得到任何東西,最後還是不會長久的,他們的成是什麼?敗又是什麼?
早知事情如此複雜,她就該用簡單的方式,把張醫生轉成汙點證人,就把許航宇告上法庭,把事情攤開以後,牽製住許航宇,然後慢慢收集證據,還是心軟造成了現如今的麻煩。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寧唯時刻保持著警惕,等待著能有時機讓她睜開眼,摸清地形,也看看情況的危機指數需不需要她打電話求助。說到電話,阿彌陀佛他們不要將手機搜刮走才好。
“我給洛昊打了電話他不接,我們當務之急還是將寧唯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寧唯電話跟林秘書聯係了,洛昊一定會在辦公室等著我們去,暫時不會發現寧唯的失蹤,但如果他發現了,很有可能會氣急敗壞。”韓悅晴又說。
“他現在興許早就發現了,我們興師動眾,如此高調的去了景彙,卻半天時間都沒有出現在景彙任何一個我們可能去的地方,以他的手段,要知道我們做了什麼簡單得很,不必打電話了。”許航宇風輕雲淡的接話。
“他如果現在就發現,我們的計劃怎麼成功?”韓悅晴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