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如看他一晚似乎沒怎麼睡，眼睛裏有紅血絲，有些生氣：“羅森鈺，你以為你身體有多好，一整晚不回去休息，守在這裏？”
羅森鈺：“我想天一亮就能夠聽到你的答案，再說，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方清如板著一張臉：“下車。”
羅森鈺從車裏下來，跟著方清如進了她家。
“上去睡覺。”
“那……”
“睡醒再談。”
方清如是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
“我睡哪？”
“你喜歡，我出去跑步了。”而後，她轉身出門了。
羅森鈺愣了一下，他喜歡……那他睡她的房間也可以是嗎？
方清如對她的態度沒有先前的惡劣，是讓他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那樣，他的機會就越大。
他推開了方清如的房間，不過沒有睡床上，他是在沙發上躺下。
一夜沒睡，得不到答案根本睡不著。
鬆了口氣後，緊繃的情緒緩了下來，一股疲倦感襲來。
方清如晨跑回來的時候，羅森鈺在她臥室的沙發上睡著了，她蹲下身子，打量這個以前對她避而遠之，現在卻對他死纏爛打的男人，前者可恨，現在反倒是顯得有點可憐。
曾經放下過，也不愛過，隻是一顆心，還是因為他的靠近而又被捂熱了。
或許從來沒有真正的放下過他，對他惡劣又冰冷的態度，或許是那十年的愛戀堆積起來的怨氣，本來是可以隨著時間推移散去的，偏偏，他在她麵前晃，那股戾氣，怎麼可能不對著他。
方清如找來一張毛毯，蓋在他的肚子上。
羅森鈺這一睡就是睡到了下午，有司機給他拿來了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他衝了一個澡，把胡子刮的幹幹淨淨後。
方清如這會兒估計在公司了。
不過，陽台外傳開了動靜。
午日陽光燦爛，方清如就坐在麵朝著外麵院子的方向，在陽台外麵的吊椅上看著書。
她的便簽被風一吹落地，羅森鈺給她撿起來：“我還以為你去了公司。”
“我今天休息，樓下留有了你的飯菜，阿姨回家了，你自己動手弄熱吧。”
“不是睡醒談嗎？”
“不想談了。”
方清如明顯在捉弄他。
“清清，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羅森鈺望著她，喉結滾動。
“去吃飯。”
“好吧……”
羅森鈺吃完飯後，方清如已經在房間睡起了午覺。
“你回去吧。”方清如穿著白色蕾絲睡裙，懶洋洋道。
“老婆……”
“我要睡午覺了。”
“那你睡。”
羅森鈺望著她很快睡著兒，估計昨晚睡的也不多，他尋思著自己的確迫切想要得到回應，但也不能操之過急。
他喉結滾動，偷了一個香兒，從臥室裏離開。
等人兒醒來，已經是夕陽西下。
方清如平時不去公司，她在家的話就很能睡。
她肚子餓了。
想起冰箱裏還放有中午做的蔬菜水果沙拉，起身下樓。
羅森鈺應該是走了。
然而，樓下亮起燈。
羅森鈺並沒有離開，他在廚房裏給她弄著晚飯。
“你怎麼不走？”
“怕你醒來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