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有什麼樣的變化,她再清楚不過,她決定了,如果他硬要胡來的話,她就以死相拚。
好在他老老實實睡覺,倒沒真的怎麼樣她,可表麵上的平靜,誰知道又能維持多久呢。
就像天氣,接連幾個晴天過後,終於迎來了小雨。
在鄉下就是下雨這點不好,走哪都是泥,鞋子不得幹淨,要是沒有農活的話,大家就會窩在房裏不出去。
招寶望著外麵陰雨,心裏歎氣!
這時,小玉從廚房端了幾根玉米跑進來,招寶看中一根大的,伸手欲拿,卻給和尚搶先了,隻好轉手去拿小的,然而又被和尚拿去了。
這貨明顯故意的,招寶也不跟他置氣,衝小玉擺了擺手:“拿下去吧,我不想吃了。”
和尚的臉湊過來:“你生氣了?”
招寶拍開他的臉:“誰生氣了?”
他又湊上來:“我看你就是生氣了,得了,我就把這根大的給你,別氣了。”
招寶哭笑不得,拍開他的手:“滾遠點。”
和尚故作傷心狀:“人家一片好心呐。”
招寶不看他,起身走到門邊,看了看陰雨,欲抬腳去廚房,竟有人拍響了院門。
這個時候,誰會來啊?
她撐開傘,快步穿過院子,合上傘,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胡子荀!
外麵正下著雨,招寶迅速將他拉進來,關上門,轉身:“身上沒有淋濕吧?”
胡子荀笑著搖搖頭:“小月月也來了,不過今天下雨,我沒帶她過來,等天好了,再接她來。”
招寶連忙搖頭:“不不,我親自去接。”不就那麼點路麼,她帶孩子一塊去。
二人正說著,一道聲音插/進來:“他是誰?”和尚打翻了醋醞子樣。
胡子荀這才看見和尚,臉色當即也有些不好看,轉臉看向招寶,等她給個解釋。
招寶一個頭兩個大,都什麼破事啊,這種事情,她也講不清。
和尚冷颼颼的目光再次落到胡子荀臉上:“怪不得你看不上我,原來喜歡這種小白臉。”
一聽和尚說自己是小白臉,胡子荀立馬就不幹了,出手就是一拳,和尚靈巧避開,也朝他臉上揮來一拳。
他們大打出手,招寶叫他們住手,他們誰也不聽,仍打的不可開交,招寶想上前拉開他們,但怕殃及自己,一氣之下,轉身走開,任他們打去,打死才好。
等到那兩個人打夠了,累得躺在地上喘氣,招寶才走過去,挨個察看傷勢。
相對而言,胡子荀傷的重些。
招寶不忍心,忍不住就踹了和尚一腳:“你怎麼把他打這麼狠。”
和尚不滿了,捂著被踹過的地方,伸脖子跟她嗆:“沒打死他就不錯了,怎麼了,你心疼?”
招寶不想跟他說話,轉身扶起胡子荀:“公子,我送你回去吧。”
胡子荀抿了抿唇:“你送我回哪?”
“自然是回你的宅子。”
胡子荀冷哼一聲,指著和尚:“憑什麼是我走,不是他?”
和尚一看又來火,從地上一下子就蹦了起來:“這裏是我的家,快滾你的蛋。”
二人言語不和,又要幹起來,招寶急忙拖住和尚的胳膊,死命將他往屋裏拖。
“你給我閉嘴,好好呆著!”
說完,她跑回胡子荀身邊:“公子,求求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別與他置氣,你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
胡子荀急忙止住她的話:“有話到車裏說。”
招寶頓時鬆口氣,跟小玉交待一聲,拉開門,扶著他走了出去。
馬車就停在門口,等他們爬上去,身上多多少少淋了些雨,還好雨點不大。
她拿出帕子將彼此身上的水擦幹,坐好之後,慢慢講起了往事。
通過她的講述,胡子荀才知道和尚對她們母女那麼仗義,除了色一點,粗/魯一點,哪都好。
馬車經過一個時辰的跋涉,終於駛到他的宅子。
守門小廝看見他們下來,急忙通知管家,不多會,連小月月都跑來了,一下子撲進了她懷裏。
家裏還有孩子,招寶不宜久留,沒呆多會就坐馬車回去了。
一進家,就聽見和尚罵罵咧咧的聲音,在看見她回來時,嘴巴倏地合上,換上一副笑臉,擠到她身邊,上看下看,又是聞的,確認她跟小白臉沒做什麼,悄悄鬆了口氣。
招寶氣得拍開他的臉:“滾一邊去,別來煩我。”
和尚懂得適可而止,果斷“滾”到一邊,琢磨著怎麼弄死那個小白臉,這可是一個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