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會說話了?”
沈時遠拿著筆敲了一下桌麵,林友新和其他的幾個經理臉色都白了白。
還是沒有人說話,沈時遠輕嘖了一聲,視線落到王永兵的身上:“王組長說的屬實?”
王永兵就是個做研究的,拿錢辦事,對這些辦公室鬥爭根本就不了解,現在整個東成都是沈時遠了,他也不怕別人再給自己小鞋穿,沈時遠這麼一問他,他倒是一點兒都不虛:“三少,這個研究是老先生吩咐下來的,我們小組做了一年多了,眼看著就要有成果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離開?”
“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離開。”
沈時遠抬手擰了一下筆蓋,似笑非笑地重複了王永兵的話。
半晌,他側頭,將視線落在林友新的身上:“林總,爺爺生前倚重你,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
林友新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三少,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徹底查清楚的!當初我聽說研究人員被挖走的時候,我也是痛心疾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我這裏出了紕漏!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是要負主要責任的,等我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後,我會引咎辭職的。”
沈時遠輕笑了一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林友新這一招破釜沉舟,可惜了,碰上沈時遠這麼一個人。
他妄想沈時遠從嘴裏麵漏出那麼一點兒倪端來,但是沈時遠一聲不吭,他看著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隻覺得後背一層層的汗不斷地往外滲。
“我不會在S市待很久,三天之後給不出答複,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沈時遠說完,起身理了一下領子,抬腿離開了辦公室。
沈三少回來的時候,寧歡正在房間裏麵看上個月的著名舞團的表演視頻。
她看得認真,開門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沙發突然之間陷了下去,她怔了一下,一回頭,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沈三少:“三少?”
這個時候已經是五點多了,外麵的陽光已經沒有那麼亮了。
沈時遠坐在沙發上,抬手圈著她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寶寶在看什麼?”
“表演。”
沈時遠看了一眼,他看了一會兒就沒心思看了。
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靜下來看芭蕾舞的,大概就隻有寧歡跳的了。
他側頭親了一她的耳垂,寧歡覺得發癢,忍不住抬手推了他一下:“三少,我癢。”
“那這樣呢?”
話落,他直接就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力氣倒是不大,隻是酥酥麻麻的,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她顫了一下,將推上的平板往一旁放了過去,然後往後一仰,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你下午去研究基地了?”
“沒有,我去了公司。”
他說著,抬手一邊撩著她跟前的碎發一邊靠近。
寧歡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抬手擋在兩個人之間:“三少,晚上有飯局嗎?”
他過來這邊,不可能沒有飯局的。
聽到她的話,沈三少挑著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有的話,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