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梅又總是鬧,他這些天簡直就是頭都要炸。
他知道沈紹源是沈時遠的局,可是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也依然會做同樣的事情,特別是這一次回來,看到沈鈞宇這樣防著自己。
沈鈞宇明明已經坐上了東成的那一把交椅了,可是這都半個月的時間了,他旁敲側擊想要讓沈鈞宇將他安排進去東成,可沈鈞宇卻完全不接他的茬,好幾次就那樣生硬地轉開去了。
他也不敢跟他吵,沈紹源的事情,他總有一種感覺,其實沈鈞宇已經知道了。
人一煩躁就很容易走錯路,他這段時間心情煩躁,那兩個月又憋屈得很,一心想要進去東成然後找沈時遠報仇。
但是現實偏偏事與願違,他什麼事情都不順。
前些天去酒吧的時候,有人搭訕他,給他介紹了一個解壓的新藥,說是不會上癮的。
他一時之間沒想那麼多,直接就抽了。
一次兩次,確實是讓他可以暫時忘掉現實裏麵的那些煩心事,這段時間來,他隻要在沈鈞宇那兒碰一次壁就會來酒吧這邊吸食一次。
他有的是錢,就算知道是毒,也不放在心上。
單獨的包廂裏麵沒有人打擾,沈紹霆像之前的好幾次一樣在吸著,包廂門打開的時候,他隻看了一眼。
那迷亂中,他也看不清楚人是誰。
沈紹霆皺著眉,不清不楚地喊了一句:“誰?”
來人沒有回答他,那種虛無的神經快感讓他沒有任何的精力和思考能力去管來人是誰。
人被綁起來的時候,他還在醉生夢死中。
楊飄對著跟著進來的兩個男人點了點頭,沈紹霆就被扛了起來。
被扛到包廂的門口,沈紹霆終於有些回神了,可是那藥的後勁還在,他整個人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想要開口大罵,楊飄抬手就對著他的嘴裏麵塞了一團爛布。
沈紹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這樣被楊飄的人扛著從酒吧的後門扔上了麵包車。
車子開得很快,沈紹霆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死死地著跟前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她了。
楊飄低頭看了他一眼,眼底裏麵帶著無盡的恨意。
麵包車開得飛快,沈紹霆想要掙紮,剛動,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被綁得嚴謹,他怎麼都動不了。
車子很快就停了下來,楊飄先下了車,司機和另外一個男人拖著沈紹霆下了車。
楊飄從包包裏麵拿了一針管出來,對著沈紹霆就紮了進去。
沈紹霆拚命地反抗,卻被兩個男人死死地摁住了。
針筒裏麵的藥水打完,楊飄才抬手將沈紹霆嘴裏麵的布拔了出來。
“你是誰?給我注射了什麼?”
楊飄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沈紹霆,你看看這裏,熟悉嗎?”
聽到她的話,沈紹霆這時候才留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當初沈紹源出事的地方。
他臉色一僵:“你,你是沈紹源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