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身上的被被拉開,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忽略男人的存在。
寧歡搬進來的時候自己帶了沐浴露,是櫻花香味的,她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這麼多年一直用著。
本來浴室裏麵有別的沐浴露,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沈三少連她的沐浴露都看上了。
他現在從浴室裏麵出來,身上是和她一模一樣的香味。
寧歡的眼睛下意識抿了一下,預想當中的事情沒有發生。
她有些好奇,但是又怕自己自投羅,最後還是不敢動,就那樣縮在被下麵。
“寶寶,做人要知道感恩。”
他的聲音散散的在一邊上傳來,房間這麼安靜,她想聽不到都不行。
寧歡知道她就算是今天晚上躲過去了,明天沈三少也有的是辦法逼她。
權衡利弊,覺得自己現在逃避也是無用功,最後還是覺得麵對好一點。
被下的臉終於一點點地露了出來,燈沒有關,寧歡覺得刺眼,下意識地擋了一下眼睛,等她回過神來,一睜開眼,就對上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想好了嗎?”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寧歡卻覺得自己的心頭顛了顛。
“我給你跳段舞?”
她紅著臉心翼翼地試探著,隻有這個時候,她才像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生。
沈三少手摸了一下下巴,沒好,也沒不好:“嗯?”
寧歡想不到什麼,“再給你做頓飯?”
她實在想不到什麼了,送東西是不可能的,沈三少要什麼沒有,需要她送東西。
他還是不話,就這樣看著她。
寧歡抿了一下唇,掀開被坐了起來,覷了他一眼:“或者,親你一下?”
她是故意的,前麵先了兩個不是他的心中所想,最後再拋出可能打動他的條件,這樣的做法可以有效地防止他提出更加讓她接受不了的要求。
果然,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終於開口了:“像那晚那樣?”
那晚……
想到那個晚上,寧歡的臉就控製不住地紅了起來。
“或者,寶寶可以——”
他突然之間靠了過來,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意有所指。
寧歡心下一驚,連忙開口:“像,像那晚那樣,一個吻,可以嗎?”
著,她抬頭帶著希冀看著她。
桃花眼一彎,沈三少笑了:“好啊。”
完,他往後一靠:“那晚是寶寶主動的。”
寧歡臉又燙了幾分,視線根本不敢看那雙眼睛。
沈時遠的那雙桃花眼,不笑的時候能殺人,笑的時候也一樣能殺人。
不過是不笑的時候是殺人膽氣,笑的時候是殺人心頭。
她抿了抿唇,看著他靠在牆上,自己要親他,人就要到他的懷裏麵。
想了想,她開始討價還價:“三少,你能不能——”
“不能!”
她沒完,他就果斷拒絕了,手還捉著她的手捏了一下。
寧歡顫了顫,抿了一下唇,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顫巍巍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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