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憂沒有這個福氣”說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納蘭靜歎口氣“是土還是金早晚都有看清的一天,無憂放心,子軒隻是一時被賤人迷惑了,遲早會回來的”納蘭靜大聲的說著,他就是故意讓糖糖聽見,告訴她,不要開心的太早,寧無憂沒有說話跟著納蘭靜一起接待者前來吊唁的人,餘光瞥了一眼糖糖,低著頭嘴角露出勝利的笑容,最起碼這個家納蘭靜說的話是很有分量的,得到她的支持,她就等於成功了一半了。
“糖糖,你沒事吧,一辦完事我就直接來了”秦楊行完禮就直接走向了糖糖。“哼,她能有什麼事,所有事都是因為她”納蘭靜怪聲怪氣的說完就拉著寧無憂走去客房。“其實你也不用特意跑一趟的,公事要緊”糖糖苦澀一笑,對於納蘭靜的冷言冷語她已經習慣了。“在要緊也沒有你要緊,不要太傷心,你還有我...還有我和茉莉”秦楊本想說的是她還有他,但是話說出口又突然改了口。
“這是家父的葬禮,如果要是談情說愛就請秦總裁改天吧”墨子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兩人身邊,口氣不善的對著秦楊“墨總,好久不見,多謝兩年前您對我的關照”秦楊回視墨子軒的敵意,對他的伸出手,墨子軒看了看秦揚伸出來的手,低頭咧了咧嘴角,伸出手握住他的。糖糖看著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沒有說話,隻是拉了拉秦楊的袖子,示意他跟她走。
墨子軒看了看剛才跟秦楊握過的手,淩厲的目光射向二人,握緊的拳頭上,蹦出的青筋顯示著他此刻的憤怒。秦楊被糖糖一直拉到了花園“糖糖,對不起,這個時候還讓你煩心”秦楊抱歉的看著她,才幾天不見她憔悴的讓人心疼,紅腫的雙眼還掛著點點晶瑩。秦楊情不自禁的把她拉入懷裏。“沒什麼,我是擔心他會為難你,我不想我邊的人在因為我受到任何傷害”她沒有掙紮,現在的她需要一個肩膀,來讓她暫時的休息一下,能夠得到片刻的安寧。
“呦~糖糖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這麼不知輕重,裏麵還在舉行著葬禮就在這裏摟摟抱抱呢,原來是找男朋友尋求安慰”寧無憂看著相擁的兩人,刻意的尖聲說道,果然看到,墨子軒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墨子軒走過去,把糖糖在秦楊懷中拉了出來,什麼也沒有說就拽著他走進了屋裏。秦楊才要追上去就被寧無憂攔住了去路“你現在過去不合適吧,你以什麼身份進去,人家可是一家人”秦楊的腳步留在了原地,寧無優說得對,他被自己的哥哥帶走,自己跟去又算什麼。雖然寧無憂也很想進去,把糖糖趕的遠遠的,但是現在的墨子軒正在氣頭上,糖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寧無憂的心情就無比的好。
糖糖被墨子軒拉近書房,墨子軒將她抵在門板上,怒視著她“你是不是隨時隨地都離不開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對視著她的眼睛。“是又怎麼樣,我就是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那又如何,你不照樣是為了我找不到東南西北嗎”糖糖別開臉,掙脫他抬著自己下巴的手指,主動的貼近他的身體,笑的十分嬌媚,手撫摸著墨子軒的胸膛,腿也在他的身上磨蹭著。
墨子軒喘著粗氣,被他弄的心猿意馬“這是你自找的”說完抱著糖糖一轉身,將她壓倒在了桌子上。
外麵喪禮還在進行,書房裏麵,春光一片無限好了,“賤人,哪天落在我手裏,我要你好看”寧無憂聽著裏麵的低吟粗喘,氣的咬緊牙根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