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了胳膊,江芷菲逃跑無能,抬頭憤怒地瞪視著南宮明宣:“你幹什麼?放開我!”
南宮明宣聞言,微微垂眼看向她,眼神中帶著幾分冷意和鄙夷:“學什麼不好,偏偏學人偷錢!既然被我遇上了,我自然不能放你走!”
說著,他打量了她兩眼,卻是忍不住蹙起英挺的眉頭。
隻見眼前這個叫江芷菲的人,聽名字把應該是個女孩子。
可是,此時此刻的她,卻是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下巴處還有一小撮山羊胡子,鼻孔下則是一排八字胡,頭上戴著一頂簡單的帽子,遮擋住了她的頭發。
在他打量她的時候,江芷菲不滿地罵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錢了?你別胡亂冤枉好人!”
急忙回過神來,南宮明宣冷笑出聲:“好人?你像是好人嗎?”
說著,他一把扯掉她的下巴上粘著的那一小撮山羊胡子,以及那一撇八字胡。
“你幹嘛!”假胡子被扯掉,江芷菲頓感一疼,“你趕緊放開我!”
“不放。”挑了挑眉頭,南宮明宣漫不經心道,目光投向那些追趕她的人,“你們要的人在這裏,還不趕緊過來!”
那幾人見他抓住了江芷菲,立馬加快速度跑了過來。
那名中年男子喘了幾口粗氣後,對著他客氣地說道:“這位公子,多謝出手相助。要不是你幫忙,隻怕這次又要讓江芷菲這臭丫頭給跑了。”
他的話,立馬引來江芷菲的不滿:“你罵誰是臭丫頭?有種你再說一遍!”
那中年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嫌棄地看向她:“姑娘家家的,說話怎麼這麼粗俗!不知道的人,隻怕還以為是父母給管教好呢?真是給江家丟臉!”
“我會不會給江家丟臉,還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江芷菲更加不高興了,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中年男子的火氣也上來了,不再顧及她是個小輩:“江芷菲你別太過分!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早就讓人把你抓起來了!”
江芷菲聞言,卻是嘲笑出聲:“是你的人沒本事吧,追了我這麼久都沒把我抓到!要不是……”
說著,她抬眼看向南宮明宣,見他一付不明所以的樣子,便更加來氣:“要不是這小子忽然插手,你們休想追的上我!”
“說話注意一點!”南宮明宣立馬嗬斥道,語氣嚴肅,看向她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冷冽。
江芷菲卻不以為然,抬了抬下顎,一付不卑不亢的樣子。
“這位公子別和她一般見識,這丫頭是咱們陽靈城出了名的禍害,隻要有她出現的地方,準沒好事!”那中年男子嫌棄地說道。
對於中年男子的這番話,江芷菲隻是冷哼了一聲,似乎不想過多的辯解。
反正,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個隻會搗亂的禍害精罷了。
南宮明宣沒說話,目光投向江芷菲,又打量了她兩眼,卻是遭到了她的一記白眼,害得他忍不住怔了一下。
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這丫頭簡直太放肆!
“江芷菲,把錢還給我!”那中年男人說著,將右手伸到了她的麵前。
“錢?什麼錢?”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江芷菲不明所以地說道。
“剛才擂台比武的錢!”
“那是我贏回來的,我為什麼要還給你?”
“你一個女人,根本沒資格參加擂台比武,當然也就沒資格拿走獎賞。快把錢還給我!”那中年男人再次說道。
江芷菲撇了撇嘴,嘲諷地說道:“你一個大男人,說這樣的話害臊不害臊啊?我一個女人,打贏了所有來參加擂台比武的男人,怎麼就沒資格拿走獎賞?是那些男人沒本事,還不許我本事高強咯?”
“你……”那中年男人頓時被噎住了,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簡直強詞奪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處於茫然狀態的南宮明宣,忍不住出聲問道。
江芷菲卻似乎不打算回答他,冷哼一聲後,便將頭扭向了一邊。
那中年男人訕笑了一聲,這才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這中年男人是陽靈城的一方富賈,和江芷菲所在的江家,並列為陽靈城的兩大首富。
而這中年男人平時呢,沒什麼特別的愛好,就喜歡舉行擂台比武。
擂台比武的勝利者,會得到二百兩銀子的獎賞。
這樣的獎賞,對於一般人而言,已算是巨額,因而,每一次的擂台比武,都會有不少人的前去參加。
但這中年男人舉行擂台比武,向來有一個規矩,就是隻許男人參加。
可是,最近這幾次的擂台比試,江芷菲都會女扮男裝前去參加,而且每次都能獲得勝利,拿走他的二百兩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