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幾個流裏流氣的男學生甩著衣服跟吹著口哨大叫著。
李昆摸摸光滑的大背頭,又扶了一下眼鏡,罵道:“素質素質,叫學長!瞧你們穿成怎麼樣,現在不流行古惑仔了……”
“喂,昆哥,我們發現有一妞,特正……”瘦竹杆一樣的楊花世很猥瑣的低聲說。
李昆打斷了他:“切,就你,看見個母的都說正!正?比星語那幾個妞還要正?滾……”
“不是啊昆哥,星語那咱們小弟隻有看著嘴饞的份,可是那女的真的是人間極品呀,更加可恨的是她旁邊那一男的,長得特猥瑣,特哈,特下流,教爺說過……”
“滾,就你也配提教爺!”李昆歎了口氣,“這些年我時刻不忘教爺的教誨,寧可自做惡,不可人做惡,惡事都讓別人做光了,我們做什麼?”
楊花世帶著李昆走到一家小旅館前麵,最有一個還穿著校服的男生守在下麵,看見李昆等人,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說:“那對狗男女真不要臉,大白天就關門裏,現在準在幹好事呢,昆哥,楊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楊花世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巴掌罵:“昆哥在這裏有你說話的份?是不是還想昆哥辦完了你再來一腿是不是?滾!”
李昆正色道:“什麼,花世?被我罵了把氣撒在小弟身上,輸不起是不是?”
“不是呀昆哥,這小子不打不機靈,要不一準壞事!”
“少廢話,趕緊上去,也許還能趕上現場直播,哥們都好這一口,哈哈!”
半晌後,小旅館的一的小房間裏,包括李昆在內的幾個學生鼻青臉腫的跳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謝北望在他們麵前來回走著,而胡北朝正悶著頭翻著那本《青蜓風月之殤》,看到謝北望打得也差不多了,再下去可要出人命了!於是合上了筆記說:“你們幾個過來,哥問你們點事兒,答得讓哥高興,哥就當今天沒這檔事!”
“這怎麼行?多大點的人,思想就這麼肮髒,哼,這樣的事幹了多少了,給我統統都寫下來!”謝北望臉色鐵青,胡北朝這次第一次見。
“知道盧中月嗎?”
李昆一驚忙點頭說:“知道知道,教爺誰不知道呀,他他是我的偶像,偶像……那個……大哥和教爺認識?”
胡北朝臉色一凜說:“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把你知道關天盧中月啊就是你嘴裏的教爺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
李昆門牙已經掉了幾顆,心裏已經恨透了楊花世這小子,什麼花不好采,偏偏要挑個帶刺的?當下哭著說:“大哥,能先賞根煙不?”
盧中月啊,我們這一輩的都叫教爺,是青蜓有史以來最牛逼的爺,他呀好事做盡,壞事做絕,他的風liu事呀,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據說當時的校長,年輕美麗才華橫溢都和教爺的關係十分親密,嘿嘿!學校裏沒跟教爺睡過的女人呀全都他媽長得不咋樣,……那個……大哥能不能你媳婦回避一下,我好說得精彩一些!
回應他的是謝北望一個又一個的巴掌。
踢走了李昆等人之後,謝北望還是憤憤不平,胡北朝卻笑著說:“李昆之小子所說的,倒與這本筆記所寫十分的吻合,果然不是憑空YY的小說!怎麼樣,難道我們真的要去青蜓湖釣魚?”
“沒所謂呀,就是我們不夠人組一個戰隊,要不要把你那個麻局長叫過來呀!”
胡北朝收好包包說:“我們先去青蜓湖吧,我記得我有兩十年沒釣過魚了,以前還在故鄉的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