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度,我小時候做過很多很多的夢,都是千奇百怪的,我跟誰都沒有提起過,你想聽聽嗎?"馬小六和黑度走在一條青色的石板路上,仰頭看著黑度,黑度點了點頭,隻是眼睛依舊盯著前方,好象生怕走錯了路似的。
"一個警長和他的女助理接到了報案,說某地出了一件離奇的案子,於是兩人匆匆的趕往案發現場,死者是一個男子,死因不明,報案的是一位老漁農,警長打量了一下四周,不遠處有條河,河長煙霧很濃,依希還能看到河上還有座木橋。於是警長就問老漁夫:‘那不是有座橋嗎?怎麼河上還有那麼多船?‘老漁夫愕然說:‘橋?什麼,我在這裏擺了三十年的渡了,從來都沒有見過什麼橋,對了,在這裏擺渡的就我老漢一人,哪裏還有什麼船,警官你莫是看錯了?‘女助理說:‘有的,要不然怎麼去河對麵?‘老漁夫嘿嘿一笑:‘去河對麵不能走過去的!‘警長聽完冷汗直冒!"
"然後呢?""然後?然後我就嚇醒了,嗬嗬!"
黑度停了下來說:"到了,你把衣服脫了吧,等下可能會有些痛,你要忍著點!"
馬小六一驚,眸子裏這才充滿了恐懼,轉身就往回跑,可是卻被黑度攔腰抱住,走進了一個石洞了,不久後石洞裏才傳了出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麻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圓盤子裏麵,小六姐姐已經不見了蹤影,麻理抬頭一望,不由嚇了一跳,隻見麵前有三個青銅鑄像,中間的一個披頭散發,手中拿著一杆長煙槍。麻理不由抱頭大哭了起來。
哭了半天卻發現什麼動靜也沒有,麻理卻更加害怕了,媽媽呢,姐姐,還有哥哥,他們都到哪裏去了?
"麻理,是你嗎?你的小六姐姐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麻理的耳中,麻理連忙抬起頭來,這不是胡哥哥嗎,還有幾個自己不認識的姐姐,隻是都是兒狼狽不堪,其中一個臉都腫了起來。
胡北朝抱起了麻理,抹幹了他眼上的眼淚,笑著說:"大男子漢的,哭什麼哭?"
麻理烏烏的說:"我和姐姐一直走呀走呀,走累了,姐姐就讓我睡一會,醒來後姐姐就不見了,哥哥,你快點把小六姐姐找回來,好嗎?"
胡北朝放下了麻理,回頭看了一下謝北望,隻見她一直盯著那神像看,胡北朝也看了一下那幾個神像,卻也看不出什麼眉目,急問:"喂,有什麼好看的,你能不能幫我找到小六,真的,她對我很重要!"
謝北望隻是喃喃的說:"紋身不見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紋身?什麼紋身?"
謝北望搖了搖頭,又仔細的看了看小麻理,還在他身上嗅了嗅,半響才說:"有個不好的消息,你要不要聽,你的小六可能一時半會是找不回來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什麼說,反正這事我無能為力,不過如果有緣的話,你也許還能見到她,不過那時的小六就是另外一個人!"謝北望幽幽的說。
胡北朝心底一沉,黑著臉,抱著小麻理走進了地道,那夜來客棧幾個字依舊鮮紅如血。
周渺搖搖頭:"男人啊,生起氣了怎麼看都是麵目可憎,還是我家天狂好,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