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宮堂
心急如焚的胡北朝在彩虹橋上被一個中年美婦給攔了下來,一看此婦麵相豐潤,笑容可掬,是個明事理之人,當下微微一笑,背手而立,細細的打量著對麵的兩個人.中年美婦笑了笑說:“胡先生年少有為,而且與我們雪家大有淵源,我們家主有請胡先生到主峰詳談如何!”
胡北朝搖了搖頭:“我有要事在身,沒時間同你們費話!讓不讓我下山,一句話劃下道來吧!”胡北朝也不客氣的回絕了對方。
“哈哈,我倒要看看第一出現在天孤崖到現在還安然無恙的男人是長什麼樣的!”一個短頭黃發少年出現了橋頭,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
“震北,你怎麼也來了?”美婦臉上終於出現了怒色!還隱隱有些不安。
“姑姑,你可真夠偏心的,唉,算了,我也已經習慣了!喂喂,不要老拉著臉,我都說了,這次是衝著這位能從天孤崖上活著出來的大俠來的!”這個被稱為震北的少年一臉的無所謂,而雪天狂卻一改剛才的震怒,神態從容放縱,一副彬彬有禮的君子模樣。
“你們慢慢在這兒磨吧!”胡北朝冷笑著,準備直接無視眼前的這幾位,可這時又出現了一個很時尚的女子,很平靜的說:“各位且慢,先聽我把話說完,這位胡先生也別忙著走,你是想去大觀音山是不?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現在去的話你絕對是一無所獲的,大觀音像已經粉碎,我們的人正在哪裏尋找入口,可是暫時一無所獲,不僅如此,蟲穀,西陽峰,天雷山都出現的異常,姑姑,這些雪家探尋多年未果的地方都同時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出現了轉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天琪,真的嗎?"
胡北朝微微有些詫異,同時也覺得此時回觀音山也不會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何況還是在雪家的監視之下,那先看看這個雪家倒底有多大的能量吧!
可就在幾個人剛要動身的時候,身後跑出了個滿身血跡的老人,他沒跑出幾步又摔倒在地,急急的說:“不好了,小孤被人帶到穀中去了……”雪天狂上前一腳踢了過去,罵道:“你這個廢物,可以去死!”說完急急的朝蟲穀跑去!
“你……”中年美婦臉色煞白,可也是無言的跟了過去,雪震北嘿嘿一笑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也顧不了許多了,卡姆,我們也走吧!”轉眼一行人走得幹淨,隻剩下那個留著梨式發型的女子雪天琪.
胡北朝眼看著眾人又朝另一方向走去,心想那叫一個亂呀,不過自己千辛萬苦的從蟲穀走了出來,難道說又要回去?
此時又一批人來到了彩虹橋處,竟是韓五平,徐之戰,盧鑽天等人。
胡北朝笑了笑:"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韓五平一怔說:"兄弟也是去蟲穀的吧!大家同行也好有個照應!"
"不了,實不相瞞,我就是剛從蟲穀裏出來的!裏麵烏煙瘴氣的,不知幾位兄弟要去做什麼?"
韓五平嗬嗬一笑:"也沒什麼大事,既然這樣,大家就先別過!"說完五人匆匆走過,而雪天琪也沒絲毫攔他們的意思,看著幾人走過之後就走進橋邊的一間小房子裏邊,胡北朝想了想,還是跟著她走了進去.
小屋子裏也沒啥東西,就是兩台電腦,還是一個大監控屏幕,隻見雪天琪快速的切換著屏幕,最終定在了蟲穀的入口處,頭也不回的說:"冰箱裏的飲料,給我來瓶果汁!謝謝!"
胡北朝給她拿了瓶果汁笑了笑說:"木瓜味的!很適合你!"
"恩!味道不錯!"雪天琪喝了一口回過頭了怪怪的看著胡北朝:"你什麼意思!"
胡北朝尷尬的哈哈大笑:"沒什麼啦!咦,他怎麼也來了!"
隻見蟲穀的入口處,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神態俊朗的老人,他雙手倒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蟲穀的深處,半晌又朝攝像頭處看了一眼,冷亨了一聲就走進蟲穀,轉眼消失在紫色的迷霧之中,這不是天銀豆嗎?他怎麼又在這裏出現了?他身邊的那些人呢,難道都走散了不成?那馬小六又去那裏了呢?胡北朝的臉色也不由的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