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常吹夢眼裏放出了萬丈光茫笑嘻嘻的說:“多說點嘛,別吊人味口!”事實上常吹夢也知道這事,他在王候府,三流九教的人都能接觸到,知道的東西一向不少,隻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卻是怎麼知道的。
胡北朝卻有點擔憂了,自己那個兄弟怎麼會跟那些個人處在一起了,好象也變了個人一樣,難道出了什麼事,要不要跟過去看一看!
“這有什麼好吊人味口的,他們去找雪亦天留下的寶物唄,基本上地球人都知道!我爺爺當年也去找過,可是這多年過去了,又有誰能找得到,我爺爺還說,那不過是一個子虛烏有的傳說罷了!”馬小六有點不屑,想起爺爺當年東奔西跑,碌碌一生,不過為那虛無飄渺的傳說,真是相當的可笑。
“那並不是子虛烏有!”常吹夢肯定的說,“不過這東西講究個緣份,再說有些寶物一般二般的人是無福消受的,強行zhan有隻會帶來災禍!他們幾個人當中,那個滿臉的刀疤的男人你們知道他是誰嗎?沒想他到現在還活著!真是命夠硬。”於是常吹夢給胡北朝細說了關於刀疤男子的種種傳說。
盧鑽天,人稱白毛牛仔,白毛牛,據說隻甘肅天祝有,別的地方要是出那麼一隻,絕對是神的化身!盧鑽天九歲的時候就從一處高崖落下,眾人都以為他必死無疑,傍晚時分,盧鑽天卻騎著一頭白毛牛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村子裏,村民都嘖嘖稱奇,於是盧鑽天就有了白毛牛仔的外號,算命的人說是他是天罡星轉世,當有危難之時自會有神仙下界幫他化解危難。
當然這是一個比較神的版本,另一個比較靠譜的版本就是當年的盧鑽天就是一個偷雞摸狗的二流子,後來改做販牛,再後來改販女人,事發之後被民警圍困在村子裏,當時有十八個警察追著他,他東拐西拐又拐回了自己的家裏然後就消失不見,民警們挖地三尺,真是挖地,因為他們發現盧鑽天家裏的地道四通八達,堪比當年地道戰中那副光景,還是沒有找到盧鑽天,卻找到了幾個女人還有一些古董錢幣,沒有了容身之所的盧鑽天投靠了光八爺,真正讓盧鑽天名動天下的就是他睡了光八爺的女人,睡個女人也不算什麼,但他欏是從光八爺兩百多號人的眼皮底下挖開了一條長達六公裏的地道從容脫身,於是他就是了金鋼穿山甲的威名,盧鑽天後來又跟了幾個老大,隻是聽說他在參加與一個小幫派的械鬥時陰溝裏翻船,死了!
“有沒有這麼牛呀!”胡北朝有點不信,“傳言畢竟是傳言,做不得真,不都說他已經死了啊,可誰想到他這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恩,不過怎麼說他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另外還有兩個,也都不是簡單,不過我沒看出他們的來路,不過就他們幾個,能找到雪亦天的寶物,那倒不是不可能的事!”常吹夢感歎道。
“要不我們也過去湊湊熱鬧!”胡北朝實在放心不下徐之戰跟這些人混在一起。
“算了吧,人家也沒請我們過去!”馬小六收拾好東西說,“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一會就曬得走不動的!”
他們正想下山,卻看到一個滿頭銀頭的老頭氣定神閑的往山上走,老人身著青衣馬褂,五十多歲的樣子,不柱拐杖也沒見他喘過氣,旁邊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子,女子是一身灰色的運動衫,戴著墨鏡,走得不快,卻也一直和老人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在和胡北朝擦肩而過之際,女子回過頭了看了常吹夢一眼,但也僅僅一眼,然後轉後不徐不緩的跟在老人後麵。
“哇,有點意思!”常吹夢摸了摸下巴,“大人物一個接一個出現,我們再等一會,看還有什麼牛逼的人物沒有!”
“剛過去那人誰呀!不會又是一個傳說哥吧!”胡北朝問得很白癡。
“金豆子,銀豆子,不如咱家的土豆豆,他就是人稱天銀豆的老怪物!”常吹夢感歎不已,“我隻是在一本畫冊上看見他的畫象,沒想他還沒死,身子板還是那麼硬朗!”
“天銀豆?就是那個與雪亦天並稱南天雪北銀豆的天銀豆?”馬小六好奇的說。
雪亦天,天銀豆,前塵如夢,此情可待成追憶!